屋内点着明明灭灭的烛火。
苏北带着丝丝好奇之意,打开了墨离递给自己的那个储物戒指。
一个看着就很熟悉地布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苏北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将它伸展开来。
瞬间,皱皱巴巴的红纱肚兜便是出现在了苏北的面前。
不知道为何,因为储物戒指保存的效果极好,内部没有空气流动, 这个红纱肚兜便是原原本本地呈现出了它本来的模样,除了这个红纱肚兜,储物戒指中还有一把剪刀。
嗯......就是那种很平常的剪刀。
一想到在墨城‘有家酒楼’时,那个让人后背发凉的女人在匕首上抹春药,苏北看着这明晃晃的剪刀,身体下意识地便是一颤。
将剪刀放到了一边, 苏北仔细地翻看着手中的这个莫名其妙地,带着湿意的肚兜,空气中浮出了一丝丝夹杂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暗香。
苏北的眸子中满是狐疑之色。
这个叫墨离的女人给自己这玩意儿干什么?看着这个样式似乎是之前在红阁的寒泉时,她穿在身上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许苏北只是做了一个正常的普通的男人应该做的事。
——四下无人,下意识地将这个肚兜贴在了鼻尖,一本正经道:
“嗯,我就是浅闻一下,万一里面下了什么毒药......”
“毕竟本长老正直的很。”
就在这细腻丝滑的布料刚碰触到苏北的鼻尖之时,下一刻,便是听得一声凛冽地剑鸣声!
——铿锵!
而后苏北一回头,就看到破碎地大门。
以及清冷的月夜下,单无澜雪白飘散的长发和那双冰冷的眸子。
苏北看了看手中的肚兜,又看了看单无澜,挤出了一丝笑意,尴尬地笑了笑道:
“那个师妹啊, 这完全是误会, 师兄可以解释的......”
单无澜不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一副什么表情。
只是和平时一样冰冷着的脸, 淡淡地看着苏北手中的那个肚兜。
刚才来寻师兄时, 内心中那一番小小地雀跃似乎在这一刻破灭了。
那一番在门口时, 在心中默念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鼓起的勇气在这一刻已经随着风雪消散。
师兄也并没有做什么丧尽天良之事,只是,不知为何,看着他一副爱惜地样子,欣赏着不知是何人肚兜的表情,单无澜的心中便是有一种难以言喻地感觉。
面色依旧是淡然,只是话语落在苏北的耳中却好像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师兄不必和师妹解释。”
“是师妹莽撞了。”
“多谢师兄的气血丹。”
“......”
风雪灌了进来,单无澜将长剑重新的插回了剑鞘。
苏北低下头,看见了她的玉足上还未曾穿鞋子。
——也许是因为来的匆忙?
苏北苦笑了一下,随手便是将肚兜扔向了一旁,红纱的一角悄无声息地浸在了床前的杯子所盛的水中。
也许在师妹的心中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变态吧......伟光正师兄的形象瞬间毁掉了,这些天的好感度白刷了,刷上去困难,掉下来却是可以在一瞬间。
苏北觉得自己应该和她解释一下,轻咳了一声开口道:
“这个,这个肚兜是那个墨家的大小姐送给为兄的......”
“......”
看着单无澜的脸越来越黑,苏北恍然觉得自己的解释有误,似乎有越抹越黑的趋势,连忙开口道:
“不是那个意思,为师是说当时那个墨家大小姐让为兄一个人看......”
“......”
空气中一片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