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一个日记本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刘天启故意不屑一顾。

“老哥，你可别小瞧它哟！”老马突然压低声音，环顾了一下四周，神秘兮兮地说道，“只有拥有日记本，才能拥有特权！”

“特权？什么特权？”刘天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只要拥有日记本，在夜里，这里的疯人院便是我们的天下！”老马的眼神充满着狂热。

“你们的天下？”刘天启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你知道得太多也没有用，你又没有日记本！”老马一句话堵得刘天启面红耳赤。

只见刘天启眼珠子骨碌一转，计上心头，“我可是你的老哥啊，这种好事，你总不能扔下我一人！”

老马似乎真的把刘天启当成了老哥，表情一片纠结，“可是这不符合规矩啊！”

“规矩是人定的嘛！”刘天启下了床，来到老马的床边，继续说服老马。

“这事我也做不了主，晚上我问一下老马吧！”

老马的话刘天启一楞，疯子的话真是瞎扯淡，他自己不就是老马吗？！

“你要问一下老马？”刘天启抬手指了一下老马，提醒他是不是搞错了！

“是啊！”老马旋即明白了刘天启的意思，“你真是傻！这世界上就不能有两个老马吗？唉，真是病得不轻！”

刘天启居然被一个疯子说病得不轻，真是哭笑不得！

“两个老马？！”

“当然，我又没疯！楼下的女病人里也有一位老马，她是我们的头！”老马翻了一个大白眼。

刘天启被一阵奚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竭力压制奔腾的情绪，“好吧！那你帮我疏通疏通啊！”

“尽人事听天命吧！”老马同志凌空抚了一下须，脸色凝重，那耍宝的表情哪里像一个疯子！

“你们真的没疯？！”刘天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世人皆疯我独醒啊！”老马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说着一本正经的话。

刘天启决定暂且相信他！

自从知道穿行者和掌控者的存在后，刘天启看待世界的眼光，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改变！

“那晚上我可以加入你们吗？”刘天启试探性地问道。

老马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刚才不是说过了，我要问一下头的意思！晚上你就先安心睡着吧！”

刘天启讪笑了一下，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要去哄一个疯子，“那老哥就全指望你了！”

刘天启故意将他老哥的身份再次抬出！

老马得意地一笑，“老哥，你也有求我的一天哪！”

刘天启偷偷地翻了个白眼，你有什么可豪横的，

果然应付精神病人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

刘天启开始有点想念他的小酒壶，这次因为执行特殊任务，所以无法随身携带，此时不禁有点犯酒瘾。

“你认识徐燕吗？”

刘天启一方面是想转移话题，一方面也是想来个突袭，想看看老马会有什么反应！

“徐燕......”

老马的表情有点惊恐，又有点迟疑，更是慌张地四下张望了一番。

刘天启不禁喜上眉梢，果然问对人了！

“你是她什么人？”老马在确定并未引起其它人注意之后，便下了床，凑到刘天启的跟前，直直地盯着他说道。

“恩，我是她朋友......”刘天启含糊其辞地回道。

“男朋友？”老马的反应有点古怪，让刘天启不知该不该承认。

精神病人果然不好对付！

“你最好不是！”幸亏老马未等刘天启回话，便开口道。

“为什么？”刘天启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