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络人就是金手指，或者说这就是金手指的本体……

王一正直接从空间的另一端撞向金手指。移动，冲锋，变幻方位，一切好似本能一般。

二者相撞，爆发出一阵带着电弧的光波，各自倒飞出去，随即稳住身体，再次相撞。

在这个空间，在这种的状态下，所有攻击方式都是无效的，二者唯一可以使用的招式只有最简单的——撞。

你撞我，我撞你，二者从这头儿撞到那头儿，结果竟然是势均力敌。

本来王一正的意识不可能和金手指抗衡的，但是二者共生之后，一正的意识体被强行提升到了和金手指并列的地步，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不过双方都不是在搏命，互相玩命的撞击对方更像是在发泄……

空间中，两道散发着微光的身影经历了数十次相撞之后，身形都有些摇晃，二者大吼一声之后，进行了最猛烈也是最后一次撞击。

“轰嘣……”

这次光波甚至打乱了一部分数据光流，逸散在空间里，猛烈的撞击使二者失去意识，无力地漂浮在数据光流中。

许久……

二者同时恢复意识，但都没有动作，只是漂浮在各自的位置，互相看着对方。

“这就是你的本体？”王一正先开口，问道：“为什么和我长得这么像？”

金手指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回答道：“以前我没有面孔，和你共生之后，逐渐演化成这幅模样的……”

话似乎被聊死了，二者又沉默了许久。

“对不起。”一正道歉了。

金手指并不言语，王一正慢慢地说：“其实我应该谢谢你，不管怎么说，你都给了我第二次人生。”

“我也应该感谢你。”金手指开口，王一正惊讶了。

“怎么说？”

“和你共生之后，我拥有了情感。”

“情感？”

“对，是那些顶级系统才会拥有的情感。”

“你以前没有吗？”

“没有，我没进化到那个地步。”

“情感很重要吗？”

“不知道。”

“不知道？”王一正纳闷了，这么神秘吗？

“有情感的不一定是顶级系统，但顶级系统都有情感。所以，我们这些低级系统推断，“情感”或许是进化成顶级系统的关键之一。”

“那我们俩这种情况有过吗？你们就没一个试试的？”

“我觉得我们两个并非唯一的个例，但我所知的低级系统中没有一个肯尝试与宿主深度共生的。”

“这个我猜出来了，还是因为不合算是吧。”

“是，深度共生不同于寄宿在宿主身上，共生之后，宿主的意识体会提升到与系统同等阶位，往后二者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不符合大部分系统的原则。”

“系统原则？那是什么？”

“宿主只是工具人，只是为系统进化填砖加瓦的苦力。”

王一正：……

……

王一正和金手指聊了很多，他也知道了很多关于系统的东西。

双方也算是冰释前嫌了。

“不好意思啊，有点失控了，我不应该叫你垃圾破烂的。”王一正有些不好意思。

金手指：“你也没说错什么，现在我的情况不容乐观，我自检完之后心都有点凉了，能运行的功能没几样了，我甚至怀疑我可能没有继续上升的可能了。”

“额，虽然有点不和时宜，但我还想问问，现在你这情况，你能带我回去吗？”

金手指毫不迟疑的回答：“当然能，虽然我情况不佳，但让你穿越几个世界，再送你回去九叔的义庄还是没问题的。”

“我说的，不是九叔的义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