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一下子躺到了床上,往里面滚了一滚,在床中间用手空划了一道线,说道,“我睡这边,你睡外边,中间这条线,我肯定不会越过的。”
“要是越过了怎么说?”唐豆还是有些不放心,也有些担心,倘若他们躺一张床上午睡,中途老爹跑上来看见,那就羞死人了。
“要是我越过了线,我就是禽兽!”马光明赌咒发誓。
但在心里却想着,要是不越过线,那就是禽兽不如!
这世界上还能有禽兽不如的人?真有的话,那也不是咱老马!
唐豆却不知道马光明的心思,听到这话,稍稍放下心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跑过去将楼梯口的门反锁了起来,免得有谁上楼看到这一幕。
听到门锁“吧嗒”的一声,马光明暗自乐开了花,这下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什么人听见了。
唐豆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将空调温度往下又降了两度,这才躺到了床上。
马光明原本是平躺着,见唐豆睡到了身边,忙侧身过来,不想唐豆也是侧过来,两个人一下子四目相对。
彼此之间距离大约只有五十厘米的样子,马光明已经很清晰地闻到一股幽香扑鼻,不再是似有还无的那种,这幽香,感觉像是小雏菊的味道。
上午两个人并肩走在遮阳伞下面的时候,马光明就闻到了这个味道,但是没有辨别出是什么味道,这会儿两个人在封闭的空间里,气氛显得更加暧昧,味道也更加明显,马光明忍不住使劲吸了两口。
唐豆没由来地脸一红,眼睫毛微微抖动着,看马光明依旧盯着自己,有些害羞地问道:“闻什么啊?”
“你没用什么化妆品或者香水吧?”马光明问道。
唐豆的脸贴在席面上,却还是努力地摇了摇头:“当然没有,我妈也不允许我用。”
“那你身上这味道真香。”马光明由衷地赞叹道。
他也曾多次近距离遇到过很多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们身上的那股香味非常浓烈,但过犹不及,反而让人觉得反胃。
那些女人即便是不涂脂抹粉,有时候也会有些香味,但却是腌制出来的,不自然。
不如这股幽香,香而不腻,淡而不涩。
唐豆俏脸发烫,看到马光明还在盯着自己的脸看,有些难为情,问道:“你在看什么啊?”
“我在看花啊!”马光明坏笑起来。
说完,马光明的手便伸了过去,想要在唐豆脸上捏一捏。
唐豆有些意外,慌忙伸手去拦:“你不是说不过中间这条线吗?”
马光明并没有停下“罪恶之手”,反而笑道:“哪儿有线?你床上还有线?”
唐豆没能挡得住马光明的手,只好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捏了两下。
圆润光滑,有些温润的感觉,像一块有着体温的羊脂玉。。
马光明笑道:“古人说,软玉温香,形容得太贴切了。”
唐豆害羞地说道:“哪个古人说的这话,也太,太那个了。”
马光明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亏你还是学文科的,都不知道这个词的来历,这是王实甫《西厢记》里的话,软玉温香,休道是相亲傍,若能勾汤他一汤,倒与人消灾障。”
唐豆一愣,高中课本里没有《西厢记》的内容,她也没看过原文,只是大约知道《西厢记》里写的是崔莺莺和张生的故事,还有红娘这样的角色,而且这一番话她也没懂是什么意思,不由得问道:“有点深奥,不太懂呢。”
“意思就是,女儿家的身体细腻芳香,不要说和她成双成对,哪怕能摸一摸,都能消灾除障;或者说个简单版本的,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马光明解释道。
唐豆脸更红了:“这些个人,没个正形。”
马光明更加胆大起来,手渐渐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