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更加择优录取罢了。”
“不错,明日阮成卓的大儿子,阮平齐就要回来,你可别丢了你爹的脸。”花致枚笑了笑,“阮平齐这两年一直跟着阮永衣先生,也就是你师伯母的娘亲学习,可不容小觑啊。”
“啊?”王凝之呆住了,傻傻地看向正在和阮容品茶的阮泽清。
阮永衣,自己还是很知道的,阮氏如今真正的老人家了,是当年和卫夫人一代的人,据说俩人还曾一起求学过,只不过后来,卫夫人擅书,阮先生擅画,曾合作过一幅字画‘江山锦绣’名动一时。
别的不用说,一个女子,能被称为‘先生’的,全天下怕是也没几个。
“不错,阮平齐是我娘的小徒弟,很得我娘喜欢,说他颇有林叶之雅,叔平,怕是难讨得好啊。”阮泽清笑了笑。
端起茶来,抿了一口,王凝之也笑了:“吾观宜丰,山林之苍翠,天下无双,然此夏日,繁花盛开时,再绿的叶子,也只能做陪衬。”
“今日我既来宜丰,那此处便该是花开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