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会稽王与桓温等高层之间的争斗,至于江氏这种,确实属于个笑话。
只不过,这种话,放在其他人的耳中,自然就是另一番意味了,江氏之罪,说得难听些,不过是贪心了些,被人设计而不得已退出会稽,就连江望远,如今都在大牢里关着,可以说,如果不出意外,这辈子都不会再进入这个圈子里了,就算他几年后出来,江家也不会再让他出现在如此场合,免得引起王谢之不满。
王凝之耸了耸肩,淡淡开口:“前些日子我家里,来了一条野狗,本来吧,想着它既然饿了,不妨给点吃食,可谁想到,这条野狗,居然想鸠占鹊巢,张牙舞爪的,甚是令人不快,就只好给了它一顿棒子。”
“呵呵,野狗上门,倒也不必给什么好脸色,王伯伯面慈心善,自是不会恼怒,不过确实该给些教训,早点赶出门去才好。”司马道生回应了一声。
他今日过来,也是有心要问问这件事情的,只不过,皇族虽高,却也不会参与到这些世族争斗中,尤其是在看见王凝之回答后,谢渊并无异议,心下便也明白。
只不过是江氏,几位长辈亲自去了建康,找到了父亲,求着帮忙,所以父亲才让自己在回家之后,酌情处理。
毕竟要在会稽,将王氏的决定改变,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尤其是自己身为司马氏,一举一动,更是牵涉甚广,如今王谢两家既然已经达成统一,自己何必为了一个江氏去自寻烦恼。
眼见这两位,如此轻描淡写,便将江氏的事情盖下了定论,其他人除了赔笑,也再无什么好说的。
“王献之怎么不去骑马?我远远就瞧见谢玄在那儿耀武扬威了。”司马道生抬眼看了看正在大呼小叫的谢玄,好奇地看了一眼在旁边,手里端着个茶杯,百无聊赖的王献之。
谢渊接口过来,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次,司马道生‘呵呵’笑了起来,说道:“王献之小小年纪,见识却如此不凡,如此一想,倒是我有些孟浪了,这冬日了,郊外确实寒冷,牵累各位了。”
“司马大哥,”王献之尴尬地站了起来,“您可别这么想,我都是胡说的,其实我是不会骑马。”
司马道生愣了一下,爽朗地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你这小子,还是这么古灵精怪。”
话是如此说,心里却更是高看了几分,世族子弟,或许不善骑射,但是,哪儿有人能真的不会呢?
王献之小小年纪,却已经懂得短短言语之间,便为自己排解,心思玲珑,看来,王氏却也不凡。
王玄之已经是官身,并且几个月以来,行事端正,颇有些好名,虽然未入建康,却已经在造势,而王羲之则在背后,默默推动着这一切,如今又有谢家在会稽支持,两家合作,恐怕有机会,能回到当初琅琊王氏的辉煌。
看来自己还是不够敏感,春夏之交的时候,就听到谢奕在军中宣扬王凝之那首诗了,如今看来,恐怕在那个时候,谢家就已经做出决定,和王家合作了。
“司马大哥!”谢玄就像一阵风从远处而来,到了近前,很是帅气地翻身下马,小跑几步到了前头,笑嘻嘻地拱了拱手,说道:“我可是听五叔讲了,你在建康的马场里,大杀四方,那么多世族子弟,都不是你的对手,我今儿特意带了家里的骏马,要和你一较高下!”
“哈哈哈!你这小子,年纪越大,玩心越重!好,今日我就来此,与你一较高下!”司马道生向来爱马,否则也不会要求在这里聚会,闻言便打算下场,又转过头来:“王二哥,一起吧?”
“好。”王凝之点了点头,与谢渊一起下场,其他的公子哥儿们,自然也不甘人后,而场中,那些孩子们则都被带着去了边缘。
眼角只看见,在席位上,王献之正不情愿地给司马道福讲故事,小姑娘看上去是对他挺感兴趣的,若是平日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