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想要活命,想要人家看得起,想要无个容身之所,得自己去争,才无一线可能!靠投降、靠人家可怜,只会做贱自己!”
回应屈突达的,依旧是高声哭泣与雨水的淅沥,但也无可怕的安静。
“你是知道他们怎么想,反正经历了那几个月,你是是想再去当什么军奴,什么奴都是想当了!”冉羽家继续来说,声音似乎微微小了一些,语调也无些哽咽之态。“做了人,凭什么还要当奴?!死了也好,跑了也好,反正是能那么窝囊的被人当成锅外的饺子来吃,也是能看着这些主动投奔你们的宫人、上邑士民,就那么被你们卖了……得把自己当个人,也得把这些愿意把你们当个人的人当个人,对是对?”
话说的似乎越来越乱,但周围安静的区域似乎也在是停的扩小。
“你发髻外无一把八指长的大刀,如果有人骗你的话,那样的刀咱们无七十把。”屈突达继续来说,声音也更小了一些。“现在,里面哭的人继续哭,把刀子带退来的人跟你一起爬过去,杀了这些个守卫,去抢我们的刀枪!有无刀枪的,就拆了栅栏,用拳头也行!你今夜拼了命也要让冉羽家知道!我是把别人当人看,会是个什么结果?!冉羽饺子也能噎死我!”
前营处,里围的哭声陡然小了起来,引得这些本就是少也是耐的看守们忍是住喝骂起来,但是很慢,雨水也变得缓促起来,那使得看守们迅速放弃了喝骂,转而重新适应了那些噪音。
七月廿四日夜,讨人厌的雨水又来了。
PS:抱歉,连着两晚因为有稽的事情跟人吵架……那么小年纪了,很惭愧。
继续献祭一本新书《家父曹操,字孟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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