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
“她、她、她是妖精啊。”
“嗯,是个正常的妖精,知道廉耻和荣辱,你要吃光人家的亲人,人家能不打你?”
朱大善:“...我只是想雇个厨娘。”唉,果然是个兔子精,自己与人家那样说,却是冒犯了。
呜呜,祖宗他眼睁睁看我被打,我再也不是祖宗的小善善了。
而郝灵此时想起:“什么时候开考?”
朱大善:“今年冬月。”
郝灵一愣,春闺春闺,不都是二三月份?左归不就是二月底三月初中的状元?
朱大善道:“原本今年是三年一次的春闺来着,结果开春的时候皇帝大病一场,病得挺厉害的,春闺就取消了。幸亏后来皇帝很快病好,但过了春闺的日子,就改在冬月了。”
说着庆幸:“也幸亏改在冬月,不然我是赶不上今年的,下一次,三年后了。”
郝灵:“你还要走多久?”
朱大善:“祖宗,您累了?放心吧,之前的路不好走,往后全是平坦的大路,说不得能有车搭,我预计,估摸最慢一个月,快则半个月咱就到京了。”
郝灵算了算:“行,正好天气凉爽下来好读书。朱大善,我告诉你,你敢给我不中,我让你原地来见我。”
朱大善:“...祖宗,我一定会努力。”
郝灵:“再去招惹女妖精,我削了你的皮。”
朱大善喊冤:“都是她们来招惹我。再说,祖宗啊,大善一双肉胎俗眼,真看不出哪个是妖精。”
郝灵言简意赅:“凡是长得好看的、主动找上你的,全是妖精。”
朱大善:...所以祖宗你是在内涵我长得独独不得人类喜爱?
此后,路上再没出什么幺蛾子,朱大善人品大爆发,帮忙推把车啊念个信啊背个人啊带个话啊,做足了好人好事,好人有好报,几乎一路没怎么走路便顺利到了京城,用时不到半个月。
郝灵夸他:“不错,没被女色迷惑的时候你还是有几分脑子的。”
朱大善讪讪的解释:“祖宗,我只是觉得每个女孩都是美好纯洁的,不该被辜负。”
郝灵不可置信:“你看着人家纯洁你就把人往床上拉?你什么思想?”
朱大善:“没有——”
“是没有,连找个床的功夫都舍不得,不是开着门的破庙,就是八面透风的湖中凉亭。呵。”
朱大善:“...祖宗,我真没看出她们不是人,且,我这个人很负责的,真——那啥啥了,我一定把人娶回家负责到底呀。”
郝灵冷笑:“是哦,老朱家就妖鬼同堂了是吧?你给我生一窝子带尾巴的还有没影子的,老祖宗我谢谢你喽?”
朱大善:“...我不是不知道嘛...”
“呵。”男人。
朱大善提起精神:“祖宗,您觉着,我要不要去找赵叔叔一家?”
郝灵反问:“你觉着呢?”
朱大善纠结:“此时上门,好像不是好时机。若是赵叔叔一家过得好,我去未尝没有打秋风之嫌。若是赵叔叔一家过得艰难,更不想让故人看到吧。”
呵,这个时候倒不傻,可你怎么不说说人家兴许根本不会欢迎你呢?
朱大善一拍手:“决定了,我找个寺庙借宿吧。”
啊,倒霉的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