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外层来。
他感受了一下这些东西上面传来的热流,又转身看了看一座座竹木架子上摆放得一些物件,有些只是寻常的古物,有的则有丝丝缕缕的热流传出。
毕竟是内层,经历了数个纪元,搜集古物相对容易一些,不像外层到处都是荒芜的地星和愚昧的邪神信众。
虽然去到下层虽是也能有所收获,可也要是邪神经营许久之地,不可能处处都是如此,且吸纳来的源能待他回到内层后,也是会随之减弱。
算还是东庭都护府寻找这些东西最方便,因为天夏在那里投入了力量较少,反而残留着不少异神,甚至还有远古神明的存在。
实际上都护府只是占了地陆的一小块地方,而在安山以东,还有着更为广阔和未曾探明的地域存在着。
他在思考之际,丝丝缕缕的热流也是被他吸纳入体,同时他来到了那雕像之前,伸手按了上去。
半个夏时之后,他从秘库之中走了出来,回到了书房之内。
大案之上摆放着一些零落的树皮,兽皮绘制的古代文稿,还有许多残破干裂的泥板,更有一些只有几个似图似字符号的石板,这应该就是青摩搜集到的关于一些神器的线索了。
他仔细辨认一下,若是别人,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可是他专学是古代博物学,且作为一个修道人,自可以从这些东西中辨析出一些有用的线索来。
正在翻看之时,青摩在门外道“先生,万明先生到访。”
张御道“知道了,请他先到正堂,我随后便至。”
青摩在门外道声是。
张御把案上的东西稍作整理,便自书房走了出来,沿着廊道来至正堂之上,
万明道人正站在这里等候,见他出来,精神一振,拱手一礼,道“玄正!”
张御点首为礼,道“万明道友,坐下说话。”
万明道人应一声,他在下首坐定,感叹道“久不见玄正了,我虽在青阳上洲,可还是听恽玄首传书说起玄正之事,诸道友听得,也是心潮澎湃,不免忆起数年前跟随玄正征伐霜洲,讨平内患等事来。”
张御看了看,道“万明道友可是为新任玄正而来?”
万明道人没有否认,坦承道“瞒不过玄正,我的确是受诸位道友所托而来,玄正,玄廷虽是派遣卫高来此,奈何他是真修,并不会真正为我辈着想,唯有玄正坐在此位之上诸位道友才能心安。”
张御道“玄廷所授之职,又岂是我能私下决定的?万明道友,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你可回去告诉诸位道友,不必有太多顾虑,我已与恽玄首说过此事,他会尽力遮护诸位的。
若真是真有碍难,你们也来外层寻我,我身为玄廷巡护,不会对诸位道友不闻不问的。”
万明道人自己倒是十分信得过张御的,可是其他人却不放心,所以才托他来此,不过有了这一句承诺,他也觉得回去能有一个交代了。
而且他心里有数,如今诸州都已陆续建立起了不少玄修学宫,这还是张御提议,恽尘亲自带人建立的,只要恽尘还在任上,就不怕被人把这个事情翻过来。
若是没有什么太大变动,几年乃至几十年之后,将会有更多玄修出现在洲中,那时也不怕别人对玄修如何了。
故是他一拱手,道“是,我回去就把玄正的意思告诉诸位道友。”
张御颌首道“道友既然来了,那就在庄园之中住上几日,我也正好有一些事要问一问道友。”
万明道人自是欣然从命。
当夜,张御就在庄园之中设宴招待了万明,待得宴毕,他回去继续翻看那些古旧文字记载的线索,倒也是被理出了一些线索,直到夜深,这才回到了静室闭关。
到了第二日清晨,他从定坐之中出来,忽然心有所感,便朝廊道方向走来,却见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