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某个女人送的。他就给岑肆罐药,锁进笼子里,然后把最漂亮的女人扔进去给他解渴。
他端坐着在外面看戏,看岑肆苦苦挣扎。
为了保持清醒,岑肆还划伤了自己。
“你在坚持什么?”
蔻里觉得岑肆愚蠢至极。
“你不会懂。”岑肆在笼子里嘲笑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爱你,也没有一个你爱的人,你真可怜。”
可怜?
笑话,蔻里嗤之以鼻,他要什么没有,怎么会可怜。
“爱不爱我?”他掐着姚凌锁的腰,手劲很大,恨不得折断它。
她疼得一直落泪,可这样都不服软。
“不作数了,之前说的都不作数,我不跟你交往了,我讨厌你,我后悔帮过你,后悔认识你。”
“一点都不乖。”
她一直落泪,但就是不哭出声,很能忍。
凌晨四点,泰森衣服都没穿好,就被梅路拽上了车。
“蔻里先生伤得很重?”
这么急急忙忙,泰森以为是蔻里受了伤。
梅路把车开得要飞起来:“不是。”
“那是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