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州飞过来,肯定累了,还跑去了医院。”
一边说着话,一边像让客人一样,把自己生的儿子让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遥控了音响,一首轻缓的旋律悠然入耳。音乐的声调调的恰如其分,没有半点令人觉得不妥的地方。
亲手去厨房泡了茶,端在儿子面前。
仔细打量了一下儿子的模样,嘴里念叨着:“以南,快半年没见,还是瘦了?”
“妈,我还好。”
吾以南回答的很简单。
随眼望了一下家里的陈设,还是‘老样子:只是家里多了几盆花,几幅画,茶几也换了,电视也换得大的离谱。就连沙发也换成了高档的皮质沙发,整个房间营造出来的感觉很是冷冰,感受不到一点温暖的家庭的范围。
这个年轻的妇人的确是27岁快到的吾以南的母亲。因为这妇人前身是位财团的千金,就算有了两个子女,岁数过了半百,那容颜几乎被时间停留在了三十岁那年花开的季节。
脸上没有一点褶皱,那手上没有一丝老茧,那身穿的衣服,淡然而不失风度,那容颜冰冻了一般,就是刚下楼来和哥哥打招呼的吾以年跟自己的妈妈比起来,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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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兄妹的这个妈叫做凌潇潇,听起来格外小姑娘的名字,可是,的确是这个妇人的真实名号。如果深入了解这个妇人的背景,那可了不得。
凌然矿业的千金,哈佛大学财经系博士,北京大学财经学院名誉教授。手下带出了两个博士三个研究生。要不是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恐怕,这位身后还有三家教育机构任执行董事的女强人决然不会闲置在家,成了一个守着空房无所事事的女主人。
看着儿子打量一下家里的样子,凌潇潇很是透明,“喔,忘记给你交代了,这里本来放的那些家具,电视,沙发什么,因为三年没有被打扫了,有的东西都不太好,妈妈跟你爸爸商量下,就换了家里的那些东西。”
说着,起身,来到一处安放一瓶清幽蓝的花束前,手指着瓶子下面的那个颇为复古的小凳子,“这个是你之前的东西,成色还算好些。妈妈就没舍得丢,还摆在家里呢。”
吾以南伽然地微笑,没有言语。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这里三年来他掏出来的家具打理师的费用可不是小数目,如果那些家具打理师能把他之前的那些家具陈设都维持的发了霉,变了样的话,恐怕,那些家伙收钱后的承担费用就够他们吃上一壶了。
丢掉就丢掉,不喜欢就不喜欢,勉强的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这人不是自己的妈妈,真心起来要发脾气了。
吾以年来家里就是走个过场,要不是礼貌的关系,吾以年恐怕已经在自己的哥哥没回来之前就要离开了。
这下,哥哥回来了。她也该离开了。
“妈,哥,心农说他找不到牙膏放的地方,我出门给他带得药也要快一点拿回去给他。我已经叫了车,已经在门口了。”
吾以年突然觉得自己杵在这个地方极为陌生。两个人也看起来有点距离,还是面带着微笑,“那,我先走了。嗯。我走了。我,我已经给爸打过电话了。爸也同意了。”
转身,身躯晃了一下,回头还是面带着笑容,然后,轻轻地离开了这个家。
叫的车还有十五分钟到。欣然抬着步调,朝离家的方向远去。
手机此刻响了一下。吾以年打开看到是哥哥发来的信息: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去?
手指飞快,就回了信息:哥,不用。谢谢!
然后,按了静音。
周围的空气一度豁然明朗了些。
我以南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