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赌场特别多。
按道理说,高唐县民众穷苦,这种场所应该少才是。但是有这种想法的,定然是见识不多的人,高唐县穷人多,但是富人也多啊。
富人靠着剥削穷人富裕,这钱来得简单,自然就滋生大量的高消费场所。越是这样的地方,赌场、青楼和酒肆就越多。
反倒是社会收入越平均,普通的消费场所越多。
两人在这里呆了一下,李昙甚至还去那小小的赌档下了两注,输了几十文才过来。
这个时候,一个络腮胡的大汉走了进来,这里的人一看见他,都站起身恭敬的喊了一句:“燕爷!”
这大汉点点头,径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李昙连忙说:“这就是快班捕头燕材官,据说是县令的朋友,他武艺高强,为人豪爽。”
他说着,就朝着燕捕头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进去,燕捕头瞄了来人一眼,说:“是李家公子啊,怎么来我这里有事?”
李昙举了举手中的茶叶,说:“这不是来给燕捕头送些茶叶嘛。”
燕捕头笑着说:“我又不爱喝茶,这鸟东西没甚味道,寡淡得很。”
李昙笑着说:“你不爱喝,卖给天然居的兰姐就行,这东西现在涨价值钱。”
燕捕头笑笑,也没有再说什么。
然后李昙就趁机问道:“一早上,燕捕头就忙些啥呢。”
燕材官一听,就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这东西没那么好拿。”他笑骂一句,然后说:“今天有人死在巷子里,我自然要去看看的。”
李昙一听,问道:“那人是谁?”
燕捕头摇摇头说:“刘家村的刘小二,一个泼皮无赖,七窍流血而死。”
“一个泼皮?”李昙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这个时候,燕捕头似笑非笑的说:“李公子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李昙笑道:“我知道个鬼,我会是和泼皮无赖打交道的人吗?”说完,他对燕捕头拱拱手说:“既然这样,那就打扰了。”
他走出门外,忽然笑道:“有名字就好办多了。”
他对张巍说:“走,这里乌烟瘴气,没有什么好看的。”
说完,他带着张巍转身就离去。
张巍一直在观察他,今天接触下来,这个李昙心思细腻,确实是一个做事的人。
他带着张巍穿街过巷,不多时来到一处挂着红灯笼的房子外。
他开始用力的拍门。
拍了一阵,里面没有动静,但是他也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拍门。
终于,里面传来一个生气的声音:“妈的是谁?这才几时就敲门,窑姐才睡下!”
张巍一愣,这居然是个窑子。
窑子大家都应该不陌生,就是一个龟公,带着几个窑姐做半掩门的生意,也不要小看这种窑子,高端的不比大青楼服务差,就是规模小,待客能力有限,走的是精品路线。
而低端的,那就是十几文就能来一气,有时候连蜡烛都舍不得点。说实话,黑灯瞎火的情况下,那些客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男人还是女人身上泻火的。或者不是人也难说……
门口‘吱呀’一声拉开,里面伸出一个怒气冲冲的头。而李昙看见这张脸,一脚就踢了过去。
‘哎哟!’这人一声惨叫,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而李昙则是大步走了进去。
他四下看了看,几个房间有几双眼睛偷偷向着这里看了过来。应该是那些窑姐。
李昙没管那些人,而是对地上的人说:“王三狗,你欠我的钱也该还了吧。”
这人一看是李昙,立刻泄了一口气,跪在地上陪着笑说:“李公子,这些钱对你不值一毛,您何必追得这样紧。”
李昙冷笑一声,说:“这些钱对我确实是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