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那就让他永远不知道就好了。”
白焉体内的伤势终于被镇压下来。
他之前与甲一交手,也并不是毫发无损,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但在强撑着迅速解决了其他人之后,伤势越发严重,于是只好暂缓动作。
而此时他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一枪刺出。
即使白焉现在不复盛之时,但仍然不是陈磊能抵抗的,陈磊直接被银枪穿胸而过,在强烈的不甘和愤恨之中失去了所有生机。
白焉舒了一口气,而后将现场包括马在内的所有生命体灭口,再之后又从附近弄了些枯枝烂叶,将所有尸体付之一炬。
确认将几乎所有的痕迹都掩埋之后,白焉才开始原路返回。
……
当白焉再次回到阳翟之时,满大街都是讨论陈磊弃官而逃之事,以及郭渠由中尉至国相之事。
有陈磊亲自留下的书信为佐证,即便一些怀疑是秦王阴谋的人也无话可说了,部都默认了陈磊挂印而去的事实。
纵然有些人对秦王“迫不及待”将亲信郭渠任命为国相不满的人,也不敢在此时有丝毫异议。
毕竟随着陈磊这个掣肘一去,整个秦国之内已经是秦王的“一言堂”,他们可不想直接成为骇猴的那只鸡。
于是此时秦国境内的舆论都是一边倒,陈磊畏罪潜逃的事情已经成了无法更改的事实。
同时由于中尉一职空缺,为了这位高权重的职位,众多秦国之内的家族纷纷向秦王示好,给钱给物,就为了自己家能够出一个中尉。
或许是因为争斗的家族太多,即便已经过去了五天的时间,秦王仍然没有做出决定。
白焉消化着得到的消息,回到王宫之中,面见江继。
“拜见王上,臣幸不辱命,侥幸完成任务,因为自身伤势耽误了时间,没有立刻回来向王上回报,请王上处罚。”
江继一摆手,一道无形的气劲将白焉托起。
“白君此行辛苦,还因此负伤,孤嘉奖还来不及,怎么会惩罚于你?”
“谢王上体谅。”
白焉顺势站直了身体,然后将事情前后经过都讲了一遍。
“当日孤曾有言,卿完成此事之日,便是任中尉之时,明日孤就当众宣布此事,白卿先回去养精蓄锐,明日或有些波折。”
强忍着心头的激动,白焉恭敬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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