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踪也没法隐藏了。”
另一个女使似是心中害怕,忙问,“妈妈,咱们不是计划好了要走小道的吗?怎么就上了官道了?”
老妈子叹了口气,“计划哪有变化快?千算万算,好不容易得了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能把孩子从杨家带出来,谁能知道今日是杭州以及周边地方上的圩日?
乡下人今天都带了家里的土特产去附近集市上售卖,那些乡土小道上也全是人,根本就走不了马车了。
你也别忘了,咱们这样的车驾和人数,走小路不是更惹人注意?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咱们因为路上人多耽误了脚程,杨家发现了孩子不见了,赶出来追咱们的人,同样要遇到这样的难题。
咱们走的不快,他们追的也快不到哪里去。”
女使忽然变得愁眉苦脸,“妈妈,这……这坏了事了啊,杨怀仁要带兵出来追,也一定是骑马赶来。
这骑马的也必然比咱们赶车的要跑的快吧?就算咱们先头早走了两三个时辰,怕是这会儿他们也早就发现事情不对,也应该已经策马追出来了。
就算咱们不停下来歇息片刻,算算时间,一个多时辰的工夫,杨怀仁的人马就要追上来了!”
老妈子听罢也是眉头紧皱,她们虽然是军户家中的女人,又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有些个人武艺的,可惜要论道谋略和算计,她们也不够成熟。
她就算是千算万算,准备了一年的时间,可还是做不到算无遗漏,就说遇上圩日这种事,她们也没有办法避开。
可女使说的也对,赶车的哪里有起码狂奔的走的快?要是这样耽搁下去,怕是一个时辰之后,杨怀仁真的要带人追上来了。
老妈子心情很烦躁,一边是孩子在没完没了的哭闹,另一边是两个同伴提出来的危机,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慌乱,竟想不出个应对之策来。
她低头挠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眼神里冒出来的火焰都吓了同伴一跳,好似要杀人一般,又似是饿急了的野兽一般毫无怜悯之意。
两个女使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问道,“妈妈可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