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我任怀阳见拉鲁克兹莫大清早了带了许多人出门,本想跟着来看个热闹的。
怎么大家这么搞得这么正式,还对我夹道欢迎上了?呵呵……”
阿木跳下马来,奔到马车前边,拽住了拉车马儿的缰绳,对杨怀仁道,“任先生,你来的正巧,昨日咱们闲谈,你不是说你祖上是神医,你们家是神医世家吗?”
杨怀仁哂然一笑,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阿木你太过奖了,我祖上倒真的曾经出了位神医,医术嘛,也在我们家传了好几代,可到我这一代不肖子孙,恐怕连祖宗一成的本事都留不住了,说来真是惭愧,惭愧啊……”
努尔万见刚来的汉人也就刚刚二十来岁的样子,无论是言语上还是面目上更像是个汉人的酸臭秀才,一点儿也不想阿木说的神医,便又开始有点信不过阿木说的话。
阿木急切地说道,“任先生,您就别谦虚了,如今便有个女孩子服了毒,您要是再不出手妙手回春,她可就,可就……不行了啊……”
说着阿木竟也伤心的“呜呜”哭了出来,杨怀仁故作惊讶壮,“阿木兄弟,阿木兄弟,你别哭啊,我最见不得人家哭了,快快起来,我就算是想救,也得先看看这位小娘子的状况再说啊是不?”
阿木只得转向努尔万,情深意切地去征求他的同意。努尔万这边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年轻的汉人男子会是位神医,可如今乌洛眼看就要不行了,他也只能病急乱投医,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努尔万也跳下马来,亲自上前来请杨怀仁这位神医。杨怀仁从马车里走下来,对着努尔万抱了抱拳,“这位是努尔万兹莫吧,久仰,久仰啊……”
努尔万快被他的酸儒性子给急死了,心道你久仰个屁啊,咱们又没见过!可毕竟他有求于人,又不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躬了躬他那高大的身躯,然后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杨怀仁这才撩起长衫的裙裾,正儿八经地迈着官步随着努尔万往乌洛所住的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