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这种胆色也出来干这么专业的活。
他们带着张文誉回到医院。
皇小仙和素雨心始终没露出真容。
张文誉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不代表他不能思考,不能辨识。
皇小仙不想让对方知道是自己帮他。
病房里汇聚了一大堆人,包括医院的领导,神经科的医生,联防队的一众人,还有曹艳竹和她的助理。
联防队的专业人员采集完相关信息,刚要说保留现场,这些人就涌进来,还保留个屁!
三个人搂在床上呢!
联防队不要脸还是医院不要脸?这种事儿传出去,怎么收场?
犯人丢了,可以说对方太狡猾,作案手段太高明,可三人搂在床上一动不动能说清楚么?
就算你觉得能说清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搅和一下,也说不清楚了。
医院和联防队的负责人必须得出来说明情况。
明明跟他们毫无关系的事,处理不好可能会断送前程,这就是权利场。
所以现场不重要,先把三人处理了才重要。
结果这些人发现不那么好处理。
三人意识虽然清醒,眼珠还能乱转,偏偏身体完全僵硬,稍微挪动一下就看见他们眼里流出眼泪,这是疼啊!
雷阳阳好说,女孩子爱哭,两名联防队员说哭就哭了吗?
不到一定程度绝对不会哭。
尤其把他们的手从雷阳阳怀里往外拉,他们眼泪淌的最厉害。
不愿意拿出来也不用哭成这样吧?
他们哭也就算了,雷阳阳为什么也哭?难道也不愿意他们把手拿出来?
曹艳竹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雷阳阳只会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怀里还抱着两个男人的大手,被这么多人围观。
结果一回头,发现张文誉坐着轮椅就在门口看着。
曹艳竹喜出望外,还有点不相信自己眼睛,用力揉了揉。
“你,你不是……他们这是……”
张文誉的哑穴被点开,但是身体还受镇静剂的影响,说起话有气无力:“他们被点了穴道,再有一个小时差不多可以自动解开,不用动他们,我被下了药,被人救回来。”
曹艳竹扑到对方身前:“你没受伤吧?他们给你下了什么药?”
张文誉摇摇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药,只知道自己身体没有一点力量,只想睡觉。
“是谁救了你呢?”
张文誉又摇摇头,至始至终他都没看清楚是谁救了他。
曹艳竹破涕为笑:“你真糊涂,被谁救了都不知道。”
这时门口拥过来一群人,个个手里拎着长枪短炮,有记者,有自由媒介,围堵着三个联防警署的官员。
还没到门口,就被十几个联防队员拦住:“前面发生刑事案件,任何人不得靠近,以免破坏现场,否则当做阻挠执法办案处理。”
有人不服气:“那里的人还少么?我们只想报道新闻事实,告诉老百姓真相,怎么就成了阻挠执法办案了?”
“就是,你少扣帽子!”
有位执法队员“嗤”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报道过真相?你报道的东西又什么时候是真相?别在那儿自欺欺人!往后靠!”
“这是你作为执法人员说的话么?就凭这番话,你就不配穿这身衣服!信不信我送你上热搜?”
“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是在提醒你注意你执法人员的身份,注意你的言行!”
“我的言行不用你提醒,我倒是要提醒你们,你们的前面是一位用鲜血和勇气维护了我们城市安全的勇士,他现在受到别人迫害,在事实不清楚之前,我身为警务人员,有义务维护他的权利,不让他暴露在镁光灯下,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