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迈入严格把守的驻扎点,先前被霍辞尧赶走去埋炸药的猴哥怨气十足的冲出,一把拍了下离他最近的刚站稳的老虎,疼的老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猴子!你拍我干嘛!”老虎龇牙咧嘴的瞪他。
猴哥才发现了老虎神情不对,打量了一把,凑上前轻轻碰了碰他的背,惹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去拍他的贱手。
“哟?真受伤了啊,我还以为是别人的血。真对不住哈,虎哥。”猴哥狡黠一笑,摸了摸光洁的下巴。
老虎刚翻了个白眼,霍辞尧趁他们打趣的功夫已经喊来医生,迟溺一脸无奈,“我也是医生啊!”
“不给他们看病,气死他们。”霍辞尧孩童般的嘿嘿一笑,迟溺给气笑了,这什么强盗逻辑。
猴哥已经打开了他的铜锣嗓,嚷嚷的基地里休息的兄弟出来围观,“兄弟们啊,快出来吧,罕见呐,我们万能的虎哥受了伤,见血了啊!”
!!!老虎瞪大了眼睛,看着一窝蜂涌出的手下,“做什么?!我受伤了很值得围观??有什么价值?我来收观看费,一人一百。”
猴哥拍了一下老虎伸出的手,“虎哥,你这就不对了,在这里又花不上钱。我们这明明是关心你,怎么能说是围观呢!”
老虎的外衣已经扒下,漏出了满是伤痕的后背,围着他打量的手下们就倒抽一口冷气惊呼。
“真受伤了呀!”
“老大,谁呀?谁胆这么肥?”
“啧,老大,你的美背从此一去不复返…”
……
迟溺用手肘撞了撞霍辞尧,“他们怎么这么兴奋?”
霍辞尧无奈摇头,“老虎在组织里有一个头衔,就是万能的战斗机,出任务无数次完好无损归来,炸弹都炸不死他,所以他受伤大概就跟天塌下来一样稀奇,他们都在暗搓搓的等待看他龇牙咧嘴被医生伺候的时候。”
“每次我们受伤老虎都是围观的那一个,时不时还笑我们受伤后的表情,所以一个个铆足了劲等着他受伤。”
迟溺轻笑出声,“你们这算不算损友啊?相爱相杀。”
“嗯,确实挺损。”霍辞尧附和她,“累了吗?累了就去休息,有行动我喊你。”
迟溺摇头,“我去老师那边看看,他要照顾学长,还要看底下那群新来的,怪累的。”
“好,晚些我过去找你。”霍辞尧吻了吻她的手。
“干嘛呀?刚回来都没洗手,脏死了!”迟溺拍了下他的手,然后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老虎那边,她踮起脚尖,够不到霍辞尧的脸,只好勒着他脖子。
趁他弯下来腰时猛的在他唇上轻啄,然后转身逃也似的跑了,脸红到耳根。
霍辞尧在她身后失笑,“嗤,傻小孩。”
老虎心如死灰(面无表情)的坐着,任由医生摆弄,背后时不时地响起兄弟团的惊呼,他强忍弹起来打人的冲动,安慰自己孩子们只是太担心了。
兄弟团从他没有表情的脸上找不到亮点,有些无聊的蹲在他四周,最后作鸟兽散,真是,以为大哥也会疼的龇牙咧嘴呢!
就在他们消失的差不多时,老虎有些可怜巴巴的回头,“医生,能不能轻点?”
医生被他反常的态度吓得手一抖,老虎倒抽一口冷气,“心平气和”的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然后抬手捂了捂脸,强行憋回了快掉出来的眼泪。
霍辞尧眼含笑意,啧了声,问他“怎么不继续装了?演技不错。”
然后大家长老虎同志就泪眼汪汪的控诉。“霍,怎么连你也调侃我?我是不是平时太宠你们了?”
笑出声的霍辞尧收回笑意,轻轻碰了下他没受伤的肩,“嗯,每天十五公里跑的宠爱。满满的,感动死。”感动的小朋友们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