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心疼死!”
母子俩出了苏天河的家后先回了薛家一趟,柳氏趁着薛大海不在,偷了他跟薛震山的断亲文书就往里正家去,苏永生听完他们的话后,又看了下断亲文书,就说只要薛震山在上面按了手印,那这文书就能作数。
柳氏和薛金贵一听这话,高兴的不行,从苏永生家里头出来后又屁颠儿屁颠儿去找薛震山,可惜,人不在,母子二人便只能回家去了。
彼时,薛震山正赶着牛车,带着苏小穗去县城,俩人到了县城后,薛震山还真就带着苏小穗去了趟医馆,因为这年代的女人那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脚,所以,大夫让苏小穗去了里间,等查看完伤势后便给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
薛震山付了钱,又把药拎在手里面,这才扶着苏小穗离开医馆,不过,俩人并没有马上回村,薛震山领着苏小穗去了县城的绸缎庄。
那绸缎庄苏小穗并不陌生,因为她娘做荷包、肚兜儿的绸缎还有丝线都是从他们这儿买的,里头的伙计一看苏小穗进来,立马露出笑容,十分热络道“苏姑娘,又来买布料的吗?”
自打上次伙计得了他们掌柜交代后,对苏小穗就越发的热情了,一旁的薛震山看着伙计冲着自己未来的小媳妇露出灿烂无比的笑容,粗黑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家里头的布料还剩下不少,这次就先不买了!”苏小穗挺喜欢这绸缎庄的,虽然生意做的大,可一点儿都不欺负人,所以,她对伙计的态度也很好。
“薛大哥,咱们来这里干什么啊?”苏小穗是跟着薛震山进来的,便抬头望向身旁的男人问道。
这家绸缎庄除了卖绸缎、布匹,还定做成衣,当然,婚嫁服也包括在内,薛震山一双黝黑的眼眸扫了一圈挂在墙上的几套婚嫁服,最后缓缓道“丫头,我想给你定套咱们成亲当天穿的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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