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真是越来越有文采了,末将敬佩敬佩。”秦山沉吟的时候,尚义猛拍一阵马屁。
郭勇和穆安对视一眼,瞥了瞥嘴。
秦山摇了摇头,尚义这小子能打仗,也能拍马屁,是个活宝。
不过最重要的,他还是看中他的能力。
对他的奉承,他就只当是耳边风了。
只是这次,尚义的马屁拍错了。
他说的这句话不是他所创,而是燕王在军事学堂讲学的时候随口说的一句。
其他将领听了也就过去了,他则认真记了下来。
由于城内还藏着一些交趾士兵,零星的战斗一直持续到傍晚。
夜色降临,支棱县才安静下来。
这时,秦山再次召集郭勇三人,给他们布置任务。
不多时,穆安和尚义到了府衙,郭图却迟迟未到。
三人正觉奇怪时,忽然一人在士兵的搀扶下到了房间,正是郭勇。
“这是怎么回事儿?”秦山望去。
只见郭勇腿上裹着白布,殷红的鲜血正从白布里渗出。
搀扶郭勇的士兵懊恼道:“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将军,这交趾人太卑鄙了,他们让一些女子在我们面前装可怜,但只要我们转身露出背部,他们就袭击我们,现在他们竟然连孩子也用上了。”
“是末将疏忽大意了。”郭勇有些郁闷。
面对交趾士兵的时候,他绝不留情。
可是面对交趾百姓的时候,尤其是女子和孩子的时候,他不由有些恻隐之心。
可交趾人正是利用了将士们的恻隐之心,在他们清剿残余交趾士兵的时候偷袭他们。
白天的时候,有不少士兵吃了亏。
原本,他是有一丝警惕的,可他没想到过来的时候,遇到一个瘦弱的孩子。
他没当回事儿,继续赶路。
露出后背,这孩子就掏出匕首扎伤了他的腿。
从这点也能看出,在阮氏王朝的统治下,交趾人对大颂的仇恨有多大。
“那你真是咎由自取了!”秦山不但没有安慰郭勇,反倒斥责起来。
顿了下,他道:“这交趾百姓不是大颂百姓,大颂百姓不过是受势族蛊惑,善待他们,便可让他们迷途知返。”
“而交趾人畏威而不怀德,视大颂人如仇敌,怎能一般对待!按殿下的主意,唯有占领交趾之后,书同文,车同轨,施以教化,三代之后,交趾方能融入大颂,而现在对于交趾当施展铁血手段。”
来到门外,他指向外边,“现在,你便将教唆这个孩子的一干人等全部杀掉,震慑交趾人,让他们清楚袭击大颂士兵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否则今后这样的事件会不断上演,只有让他们怕了,我们的士兵才安全,他们自己也能继续过自己的日子去。”
郭图面露羞愧,应了声是,在士兵的搀扶下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城内响起数道枪声。
秦山三人对视一样,纷纷点头。
这时秦山对穆安说道,“不必等郭勇了,你立刻率领中军出发,前往陇右县,趁着交趾人没有反应过来,夺取县城,老子不想等抵达河内的时候,里面插着陆战队的旗帜。”
“是,将军,陆战队这帮小子休养捡我们的功劳。”穆安行了个军礼,转身出去。
……
与此同时。
位于河内的皇宫中,交趾文武大臣聚集在阮楚山身边,各个面色惊惶。
他们已经得到了支棱县失守的消息。
因为在支棱县失守之后,烽火台再次冒起浓烟。
河内距离支棱县不过二百余里。
一个时辰的时间,距离河内最近的一个烽火台便点燃了。
“皇上,此番大颂军队来势汹汹,大有灭亡我交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