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送死!”
囚犯们呈现散兵线,向陆战队阵地冲过来的时候,潘长不禁摇了摇头。
“他们本来就是重刑犯,死了也是白死,这次冲锋稳赚不赔。”赵煦笑了笑。
潘长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们就帮他们一个忙,处决了这些犯人。”
接着他命将领们戒备起来,同时命炮兵清理对方藏在工事中的野战炮。
对方的野战炮数量不多,在广袤的战场上显得稀稀拉拉的。
但是偶尔一枚实心弹飞过来,还是能对士兵们造成不小的杀伤。
负责舰炮的士兵也会受到威胁。
毕竟,他们的舰炮阵地距离对方的壕沟只有五百米。
这个距离在对方野战炮攻击范围内。
不过,这些野战炮不暴露也就罢了。
但只要暴露了,就注定要被毁灭了。
舰炮阵地上,拿着望远镜的一名炮兵很快锁定了一门野战炮的位置。
给出了方向和距离,炮兵们调整了炮口。
随即,一发锥形炮弹飞了出去,在野战炮三十米外爆炸。
巨大的爆炸让负责野战炮的炮兵吓得顿时趴在地上。
“东北方向,误差三十米左右,重新调整。”上一枚只是试射,校准位置。
舰炮炮兵再次微调炮口,这时又一发炮弹飞了出去。
这枚炮弹就在野战炮五米外爆炸,负责野战炮的炮兵就没有上一次幸运了。
飞散的弹片和强大的冲击波立刻收割了他们的性命。
这还没完,舰炮炮兵又发射了两发炮弹,直到一枚炮弹击中了野战炮的位置,他们才罢休。
与此同时,针对不列颠野战炮的炮击在整个战场上展开。
不到一刻钟,对方三十六门野战炮全部熄火。
有的野战炮甚至遭到了十门舰炮的轰击。
“砰砰砰……”
在火炮相互射击的时候,不列颠囚犯不断接近。
没用多久便进入陆战队前二百米内。
这时,囚犯们突然加速,向陆战队冲了过来,口中不断发出阵阵吼叫。
陆战队士兵一直严阵以待,纷纷扣动了扳机。
在平坦的草地上,秦式步枪的精度下。
这些冲锋的囚犯毫无疑问如同靶子。
顿时,囚犯们不断倒在冲锋的路上。
而紧张之下,他们只能拿着燧发枪胡乱射击。
打出一发子弹,他们又不得不站在原地,掏出子弹笨拙的装弹。
这一次装弹需要耗费二十秒左右。
很显然,一个不动的目标是最好的射击目标。
装弹的囚犯往往一发子弹还没装完,便被打成了筛子。
枪声持续了半个时辰,一万余囚犯折损了七成。
剩下的三成囚犯终于再也不敢继续冲锋,而是选择逃回壕沟。
饶恕他的罪行自然极具吸引力,但是有罪总比死了好,这笔账他们一部分人算过来了。
没算过来的,都死了。
“轰轰轰……”枪声虽然停止了,但炮击还在继续。
时间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傍晚,炮击才停歇。
这期间,陆战队士兵没有向壕沟发起冲锋,始终守着自己的战线。
预备队的士兵甚至在战场上眯眼休息起来。
因为晚上轮到他们干活了。
夜色降临,黑暗笼罩了大地。
这时,一箱箱照明弹被送到了战场。
他们白天没有冲锋的原因,就是为了晚上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再次消耗他们的一波士兵。
“昆士兰的士兵没见过照明弹,他们定然也没有见过照明弹,经过白天的炮击,他们已经死伤惨重,晚上这次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