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走,回县衙!”县令都不需要人搀扶,一下子就跳到了马车上,还没坐稳就催促起车夫。
马车才刚刚走起来,反方向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乎有一队人正往这边赶来。
“快,快赶车!”县令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现在这情况不管是怎么样,先走是肯定错不了的。
车夫挥动着鞭子,拉扯的马吃痛狂奔了起来,马车一溜烟的就跑出了吕家镇,车后一群士卒也连忙骑着马跟上。
骑着马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练了一早上武的吕布,这段时间吕布很忙绿,早上太阳还没出来就要起床起大河边练武,温度上来之后就回家吃午饭,下午处理一下佃户们的事情,到了晚上还得看书。
看着门口严阵以待的部曲,难得的部曲们都穿上了玄甲,不知道这是什么阵仗,远处烟尘滚滚,似乎有什么人刚刚离开。
吕布去大河边练武的时候县里的仆役还没传回消息,所以吕布根本不知道县令要来这事。
“福伯,这是在干什么?”
此时福伯正站在门口,吕布指着大门两边的部曲问福伯。
“公子,这是主人安排的。”福伯笑着回答吕布。
“父亲?”吕布疑惑的走进门,院子里竟然也是两排部曲,和门口一样,全副武装。
父亲正坐在大堂的主坐之上喝着酒,柳宗和夏彻则穿着明光铠站在身后,犹如两尊门神。
“这是在干什么?”吕布很疑惑,今天家里是怎么了,搞得杀气腾腾的,这是要对付谁?
“布儿回来了!”吕良对着吕布招了招手,吕布就坐到了父亲身边。
“父亲,您今天摆这么大阵仗是需要对付谁呀?”看着杀气腾腾的柳宗和夏彻,吕布很好奇,这九原县有什么人值得吕家摆这么大阵仗的。
吕良笑着对柳宗和夏彻点了点头,两人这才退下。
“县令刚刚来过了。”
“县令?他来做什么?为了那些佃户的事?”吕布一听到县令来了马上就想到了肯定是因为自己收留了那些佃户的原因,县令这次来肯定是为那些失去佃户的大户们出头的。
“就是为了这事,不过这些事都已经摆平了。”吕良笑着喝了口酒,现在的吕家可不会怕一个小小的县令。
“父亲今日是摆了一桌鸿门宴吓唬那县令?”吕布看着摆好的酒宴,开始幻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谁跳出来舞剑。
摸了摸儿子的头,“别瞎想了,对付一个县令哪里用得着摆什么鸿门宴,这不过是让县令知道我吕家已经今非昔比,不要动什么歪念头。相信九原县的大户们很快也会知道这点的。”
“父亲,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吕布很失望,没有看见自己家一片肃杀吓唬县令的场景。
“一个只会吓唬贫民百姓的县令有什么可看的,今日这么做也只是向这北地诸郡展现一下我们吕家的实力罢了。”
吕良不在意的说着,九原县令不算什么人物,一个靠钱买来的小县县令,平时也就穿着官服对着百姓狐假虎威,遇到真的大家族也只能乖乖听命。
这时候母亲从后堂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还几名婢女,在母亲的指挥下,刚才的酒宴被很快的撤了下去。
“布儿饿了吧,走,母亲给你做了好吃的。”知道儿子练了一早上武,肚子肯定饿了,拉着儿子就去了后堂吃饭。
“布儿,别看那县令威风,等过两年让你父亲花钱帮你买个孝廉秀才,我家布儿是人中龙凤,将来封候拜将一定是一方人杰。”摸着儿子的头,黄氏笑着说。
买个孝廉秀才?吕布一下子被噎着了,母亲这也太敢说了吧,这就准备买官了?
汉朝还没有科举制,官员的任用完全靠贵族和士大夫们推荐,但京官轻易地不会到地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