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在每个省全都梳理出典型,甚至杀一批。尤其是那些买家,一定要罚得他们倾家荡产,甚至给他们定罪。只有这样,才能把买家打击住。
当然,这里面还牵扯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解救被拐卖人口。如果刑法弄得太狠了,把那些人吓到的话,他们会不会把这些被拐的人杀了灭口?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糟了。
朱翊钧此时此刻算是能体会那些贩卖儿童桉件为什么买家无罪的法律,因为就是怕这种情况发生:如果jc找来了,买家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买,把被拐儿童杀了;或是贩卖过程中的那些亡命之徒为了销毁证据,直接就把被拐儿童灭口了。
这些事都要好好的解决,不解决不行。要知道这些人口中有很多都是孩子,甚至有很多都是小姑娘。毕竟他们培养奴仆这些事也全是从小开始培养,有些事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彻底。
时间不成,张居正和申时行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的脚步走得都非常急。
张居正的脸色很凝重,他已经知道消息了。
沉一贯进了皇宫,皇帝着急召见自己。按理说有什么事沉一贯去见自己都比直接来找皇帝合适,而眼下沉一贯没有这么做,就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件事特别大,只能皇帝做主。皇帝知道后又急切地把自己找过来,那就证明这件事真的大。
朱翊钧摆了摆手,示意张居正两人免礼,又转头对沉一贯说道:“你把事情和张先生说说。”
“是,陛下。”沉一贯答应了一声,又把整件事讲了一遍。
听完,张居正的脸色变得愈发严肃,整个人站得笔直,“陛下,这件事刻不容缓,顺天府那边该抓的抓,该杀的杀。其余个省份,马上也开始废奴;把这件事纳入地方官员的考核中,同时从都察院、刑部、大理寺、锦衣卫抽调人手,马上组成工作组,深入到各个省、各个府严查严办,用顺天府的桉子给他们做一个样子,以后这种事全部照此办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