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默不作声,虽然眼前的男子不知善恶,但是医者仁心,他还是默默在一旁帮忙。
烤好了针,白鹤为其穿好了线,银按着伤口,减少伤口处的流血量,看清伤口后,他拿起长针,朝着伤口扎过去,针尖抵在皮肤上,皮肤瞬间凹陷了一块,锋锐的针尖刺破皮肤时,他倒吸一口凉气。
生缝!
白鹤在一旁看着,露出极为难受的表情,银硬是一声没吭,来来回回足足缝了十二针。
即便是缝合过后,他的伤口依旧不断流着血,可见伤口是极为深的,白鹤拿来纱布,小心翼翼地为其包扎。
“用点力气。”银接过纱布,自己包扎起来,白鹤的力气太小了,包扎太松的话,是起不了“压排止血”的效果的。
包扎过后,银也用光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白鹤松了一口气,他在心中,对面前的这个男子产生了敬佩之情,收拾好纱布与药水,白鹤又跑着去了苏青玉的房间。
……
另一边,苏青玉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
苏青玉身子底下的血已经止住了,白老先生开了些安胎的汤药,苏青玉喝了以后,面色红润了不少。
但当白老先生为其诊脉时,却发现了些许蹊跷,可他摸了半天的脉,却仍旧无法研究出其中关窍,逐渐的,他的脸上析出汗珠子来。
“怎么了?”年茉焦急地问。
白老先生面露愧色“年姑娘,这位姑娘脉象平稳却又暗流涌动,老朽需要悬丝诊脉。”
“悬丝诊脉?你以为你是孙悟空呢?”年茉疑惑。
苏青玉拽了拽年茉的手,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年茉抿抿嘴“好吧好吧,那就悬丝诊脉吧。”
透过一张屏风,三根长长的丝线连接着两个屋子里面的病人和郎中。
年茉瞅着苏青玉手腕上的丝线纳闷“亲自用手把脉都把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怎么悬丝诊脉就能有奇效?”
丝线轻轻颤动着,不一会儿,另一个屋子里传来白老先生的声音“苏姑娘,你曾经是不是食用过什么?”
年茉帮忙回答“青玉她曾经食用过断子药。”
“断子药?”
丝线又开始颤动,白老先生声音起“不对,不是断子药。”
“啊?”年茉与苏青玉面面相觑,苏青玉曾经是因为吉绾绾误食了断子药的啊,当时太医都是确认了的,现在那白老先生这么说,两人在震惊之余,是有些不相信的。
紧接着,白鹤与白鸽走了过来“冒昧,我家先生询问是否可以取苏姑娘的几缕青丝?”
“好…”苏青玉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扯下几缕头发递给了白鸽,这时候,白鹤鼻子灵敏,他嗅到一股子不寻常的茉莉花香味,寻着香味,他瞧见是年茉带着的香囊散发出来的。
“年姑娘,你的香囊味道真好,能让我问问吗?”
“哦…好…好。”年茉将香囊递给白鹤,白鹤双手捧着嗅了嗅,又笑着还给了年茉。
这搞得年茉一头雾水,看这个白鹤身材瘦削,就像个小姑娘儿一样喜欢花香,真是有意思,他跟那个白鸽真是天差地别啊,那白鸽真是长了个包子样,胖乎乎的,对女孩子家的东西就不感兴趣。
白鸽跟白鹤带着苏青玉的头发进入对面的屋子里不久,白老先生便捋着胡子出来。
他直接写了一张药方,道“这张药方,可助苏姑娘排除於毒。”
“毒?什么毒?”
白老先生说道“这苏姑娘绝不可能是喝了断子药,断子药是最伤女人身体的,即便是喝了一口,也再无怀孕的可能,可如今苏姑娘已有五个月身孕,恰恰说明了她绝未食用过断子药的,老朽刚刚细细查看了苏姑娘的头发,发涩,未辛苦,显然是中毒的迹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