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艳失踪,小福子找了好几天都没寻到,燕常在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派人去找,半个月过去了也没什么动静…
清晨,几只小麻雀在延禧宫窗棂前叽喳不停。
松儿起了个大早,抓紧将延禧宫门前融化的水清理掉,若是一会儿回了寒,这些水结成冰,她又要被吉贵嫔打骂了。
呼!眼前一黑。
江应中从身后蒙住了松儿的眼睛,身子不停地往松儿身上贴。
松儿害怕,使劲儿将他的手甩掉,往后退了退,道“江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江应中不急不躁,他摸了摸咧开的嘴角,笑着说道“松儿,你就从了本公公吧,本公公在娘娘身边为你美言几句,你日后也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江公公,你这若是被娘娘知道了,咱们两个都别想活了!”松儿双手环胸,连连后退。
江应中笑得放肆“松儿宝贝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说罢,他一把将松儿揽在怀里,将她抵在院前的石榴树上,又将她两只挣扎的手绑在树枝上,江应中淫意地笑,他一只手伸进松儿的褂子里,用力一扯,将里面的荷花肚兜拽了出来。
殿内,吉贵嫔扭动着景泰蓝指护,江应中又犯了老毛病,看来这个松儿,是留不得了。
……
最近小哲子与松儿走得很近,这多半是因为年茉的推波助澜,乱点鸳鸯谱的缘故。
可是最近不知怎么,松儿总是对小哲子避而不见,年茉觉得奇怪,便嘱咐小哲子偷偷跟着松儿探查情况。
傍晚,御花园的水很凉。
吉贵嫔遣松儿去内务府司衣局将自己穿不合身的衣服改一改,途径御花园,松儿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不得不说,松儿的感觉还挺灵敏,她后边,真的有人,还不止一个嘞。
松儿越发觉得阴森恐怖,加快了步伐,行至伴月湖,松儿身后突然多了一些声响,她来不及回头,便感到一只大手推着她,将她推进了湖中。
“救命!”
松儿不会水,在湖里拼命地挣扎,可越挣扎,她便下沉得越快,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湖水,慢慢下沉。
随着最后一个气泡破裂,湖面回归平静。
湖边的太监瞧着松儿没了动静,便离开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躲在后面的小哲子赶忙跳进了湖里,朝着松儿掉下来的位置游过去…
……
清风徐来,夜深许。
乾清宫依旧长燃灯火,透过窗子,便瞧见了皇上弓着魁梧的身子,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折,兢兢业业,身在帝位丝毫不敢松懈。
“年小主,皇上正在批阅奏折,您明日再来吧。”门外传来苏培盛的声音。
年茉不管,她喊道“皇上~皇上!”
“……”
“让她进来吧。”皇上揉了揉酸痛的双眼,靠在龙椅上,小憩片刻。
“给皇上请安。”
“什么事啊,大晚上匆匆忙忙过来?”
“皇上,臣妾晋封的时候,皇上曾允诺臣妾,可以再随便挑选两个奴才伺候,皇上说的话,可还算数?”
皇上揉了揉太阳穴,轻笑“丫头,你大半夜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皇上,你就说让不让臣妾挑奴才嘛~”年茉撒娇。
“好好好,让你挑。”皇上宠溺“你这是看中哪个奴才了。”
“延禧宫的松儿。”
说着,年茉叫小哲子扶着松儿走了进来。
“这是吉贵嫔的贴身宫女,丫头,这个宫女你可不能要,你与吉贵嫔本就不和,现在你又要去抢她的贴身宫女,这岂不是加深了你们之间的矛盾?丫头啊,在这宫里,不要树敌,明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