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为的话,让姑太太马夫人和马文点头,他们也认为栾英一飞冲天,状元确实是文科第一人。
很快九月,加上外省一万两千人聚集,一千人为一队,正好十二个擂台。
这一回打得仔细,有时候一群人在擂台上两两对战,有时候只有两个人。
一刹时,像是兽鸟虫鱼聚集,飞天虎飞天豹飞天猫跳山龙跳山虎跳山猫......有人绰号就叫病大虫,和云展一样天生的淡黄面皮,看似精神不好,其实功夫不见得差。
夫妻也不见得俊才互敬互重。
马为往擂台下观看,姑太太和南阳侯夫人从早到晚在香堂敬香、往庙里烧香,冯氏也带着病兮兮模样烧了几炷香,贵生没空,长辈们没力气和他功课较劲,重金请来一位以严苛闻名的先生,天天拿戒尺对付他。
清河侯很想请假看比试,奈何吏部尚书脸面实在难看,他没敢提。南阳侯和栾景得到本处衙门关照,时常和上司同僚一起出城观看,每每看的提心吊胆。
栾英上台,栾景拿双手盖住脸,挤住眼睛并试图以这姿势把耳朵也塞住大半,余下小半听力只听同僚回话。
“英哥还好吗?”
“你就看一眼吧,你家英哥好着呢。”
栾景小心翼翼把手指缝张大,见到儿子半空一个翻身落下来,恰好对手后面,一肩头顶得对手一个趔趄,栾景赶快拍巴掌,恨一张嘴巴喝彩太少。
耳朵这就放开来,听到台底下谈论开来。
“今年这武举不对啊。”
“是啊,你我京里人,认得这些有名的小爷们,他们犯不着打武举吧。”
栾景有些高兴,他们说的应该有英哥,英哥也算有名的小爷了,支着耳朵听谈论。
又有一个人道:“家里祖辈带兵,打武举是有的,但他们这章法不对,你看柏家的小爷,这还没到一百名以内呢,他拼了命的较真,看看看,他没到十六岁吧,和他交手的总有三十,正是力气足的时候。”
说到这里,柏署被一拳轰下擂台,自麦秸上跳起,叉腰向天大喝一声:“我尽力了!”
栾景没听懂,东张西望到处问:“这是对谁说话?”
南阳侯的同僚看出门道:“这像是合着伙儿打武举。”
南阳侯和栾景围过来,听听这位指指点点的说着:“我年青时也爱打拳,后来要科考就丢下,如今看拳还有三分光。老栾你看,你孙子就精乖,刚才遇到两个厉害的,他三招一晃就认输,保住名次过关就成。镇国将军家的小爷都打的奇怪,功夫一般的他认输,他现在对战的人,从个头到力气胜过他,他却卯上了,也因此他家传的精妙功夫亮出来不少。”
栾景胆战心惊:“我英哥能进一百名吗?”
“差不多吧,英哥儿还是精乖打法,遇强就让,非过关不可才硬拼,他应该有百名以内。”这位同僚也较真起来:“京里武将家的子弟我还认得一些,我换个擂台再看看其它人怎么打,大约的我就明白了。”
五里范围内十二个擂台,距离拉的开,方便台下聚集观看的人,也因此站在这个擂台下面看不到相邻擂台,栾景舍不得离开儿子,他不肯走,南阳侯觉得同僚说话有原因,陪着他打马来到另一个擂台,高家的子弟在擂台上,台口儿上就是高湘,男装的她在秋阳里,是一个俊秀少年。
高名英便装在人群里,不时为女儿功夫好微微而笑。
看了会儿,南阳侯的同僚笑道:“若我眼力没拙到家,高家的子弟也是没章法的打法,一味的只知道莽,遇强则强,遇弱放过。”
话说到这里,台上八对两两对战的人里,有几个被打下擂台,摔在干草堆上,跳起来看他们脸面,南阳侯也认得是高家子弟,他给贵生和马文寻亲事,往其家里去过,见过几面。
而台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