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贵生和栾英这对兄弟,分别生活在两个环境里,一个冰天雪地学练兵,一个在长辈严管下和表妹偷情,这样的结果是冯氏不曾想到,当年曾认为燕燕成亲日子一定过不好的人,也没有想过。
所以,生活的处处看似困难里,其实找得到希望,并达到那好的境地。
所以,不妨且看一下,贵生不见得就直接变成纨绔,不要现在就把贵生的以后想到不堪。
栾贵生只是没有严格并正确的指导。
栾英呢,并非护国公单独给他开小灶,是预定的两年时间,云龙要对西北了然于心,带队的祖父肩扛重担,跟着学的孩子们也不轻松。
两年二十四个月,一个军营往一个军营,长则半月短则几天,这还是快马奔驰的速度,中间遇到战役,或着急的应援,一场仗打下来,前前后后的最快也要三或五天,这还建立在应援不远。远的地方,大些的战役,一场仗打下来,二十天或一个月方正式结束。
也即是两年打不了多少仗,因为人和马都不是铁打的,常年带兵的将军们也需要回中军休整,何况是在京里还奶娘围随的孩子们。
唐铁营说过,西北山头成千上万,护国公想两年里又带着孙子打仗,又带着他熟悉地势,这除去祖父是个内行以外,孙子们也需要过人的聪明,或者过人的精力。
出京以前,护国公挑人苛刻,挑好人后,也再三告诉各家府第:“孩子们去吃苦为上,我好好带走,自然好好送回,但有一条,叫苦到哭鼻子的,我可不负责。如果怕孩子们苦,几时写信给我,我几时送回。”
各家纷纷回话:“交给国公就是国公的人,怎么操练士兵,就怎么对待他们,不要当做子侄来看。”
这就新年里只有大年初一不操练,在览原城里乱逛,大年初二也早操练晚练功,白天的上午,有先生们讲文章,可以在一个房间里听课,也可以在自己房里由自己带出来的先生单独教,下午,护国公及他带出来的将军们讲兵书,讲战役。
这满满的教导,其实是云龙的,栾英等人是赶上了。
下午讲兵书,也在沙盘上操练,也在校场上实战,平西郡王府挣钱一直是好的,带的军营也是如此,这群京里来的富贵子弟们,不宰还等何时。
上将军们给自己标了个价格,多少银子陪打一架。以下将军们,小队长,再到老兵们,陆续降价。
有时候,还能讲价钱。
云龙等人随行的大多会功夫,倒不会每天送钱,但在了解到将军们的战功后,眼馋想打一架,就掏钱约架,虽说花费倒也简单。
栾贵生沉浸在表兄妹情意里时,栾英日子也忙忙碌碌的充实。
正月十五,南阳侯当值夜班,而栾景下半个月在店铺里,南阳侯夫人这祖母确实不够负责任,但是她负责任也管不住冯氏母子,这不负责任的祖母不是喜欢打骂人的那种,冯氏也参与管家,至少能开放一个角门。
贵生在母亲面前讨到松口话,悄悄溜出府第,说自己身体不好走百病刚好合适,南阳侯夫人知道后,只能不屑的笑上一笑。
很快表兄妹在花灯下见面,冯清用的借口是英哥不在家,代英哥买好的花灯送给南阳侯夫人观赏,她那不聪明的亲娘,清河侯世子夫人还给了钱。
长街灯河,璀璨明耀,表兄妹手挽着手漫步,是一对快活的少年。
贵生差点坏了一次身子骨儿,冯氏派人紧紧跟随,谈情可以,伤身不能,再说冯氏这姑母也不愿意冯清失身进门。
在这样的环境下,毫无疑问,情恋最美。
览原城里处处张灯,平西郡王府更是花灯的天地,兔子灯、绣球灯、乌龟灯......再到大的花灯车,应有尽有。
护国公出一半的费用,平西郡王府出一半费用。
护国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