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先生有骨气,皇学里佩服他不会小看,陆夫长过于迂腐,又暗地里和皇学争上多回,大学士们早就不喜欢陆夫长。
欺负元慧这一件事情其实也不能算大,公主府和护国公府能原谅他也就过去,而公主和国公总不会当着大家的面犯狭隘,说我们不原谅官学。
这场擂台取消不了,还是只有大学士们不肯原谅。
继傅学士盖过印章后,隔上一天,汪学士也跑来盖个章:”我顺便问问,你们对出来了吗?“官学里先生低头避开。
隔上两天,沈学士也跑来盖个盖,夏学士第五天来盖了个章,这就官学门上四个红通通印章,这个擂台只能继续下去。
这已经不关元慧的事情,她照旧往汪氏家学和官学里到处跑着上学,先生们见到她都客客气气,上两天就逃几天,有她的小伙伴们拥戴。
理王世子唐诵是最大的受益者,官学里先生苦恼于和大学士们公开撕破脸面,唐诵的功课少了好多。
下雪的那天,东阳县主的母亲宁国郡王妃生日,公主这一天来了,让宁国郡王府备感荣幸,皇后在宫里听说,笑着道:“姑母今天倒是高兴“,让人送了一桌御膳给大仪公主,大仪公主带着儿媳元秀和元慧,就在席面上高兴说起来。
“我今天高兴有原因,皇学上午给我送贴子,请慧姐往皇学里上学去,所以东阳你明天跟着慧姨妈去皇学读书。”
跟着元慧读书的情形是这样的,宁国郡王妃都没弄明白她女儿每天在哪里读书,和元慧在新集学里留下的整体印象一个样儿,宁国郡王妃赵氏只知道女儿逃学上是一把好手,时常的逃学。但她功课也过得去,会写的字慢慢增加,会背的诗也增加,宁国郡王挺满意,赵氏也就不管。
其实她也管不了,东阳小县主的车一出门,只要不去危险的地方,接下来就全听元慧一个人的,元慧主要带着小伙伴在公主府上玩耍,如果天天出京逛去,各家长辈早就不答应。
现在又要去皇学读书,赵氏面上有光,奉承了一番。
大学士们应该是诚心的,紧接着,傅家汪家沈家夏家来贺喜生日时,送上四张请帖,请公主应允元慧往各家的家学里读书,学里的先生们都愿意和慧姐往来。
因为公主来了,各家王妃也就来了,宁国郡王妃这个生日过的确实光彩,王妃们也就方便谈论,理王妃笑道:“这回擂台摆的大,咱们等着看怎么收场。”
唐诵跟着父亲在男人席面上,立即跑来:”慧姐,你们要陪我去皇学了是吗?这就好了,以后我在哪个学里读书,你们就去哪里,都给我记住了,一个也不能少。”
敬安郡主坐在公主旁边,咳上一声。
唐诵凶巴巴的过来:“还有你!一个也不能少。”
敬安眨巴眼:“这么说,我非去不可了。”
唐诵扭身走了,不想和她多说,免得多给她颜面,可是敬安还是高兴的不行。
公主对元秀道:“给他们各做几身新衣裳,要去皇学读书,那得打扮好才能送去。”赵氏凑趣儿:”多谢姑母赏我们,我这里也给他们做几身,肯定没有姑母的好,也不敢说回礼,不过是姑母有吩咐,我也要听从。“
唐诵又跑回来,磨着母亲:“做新衣裳吗?给我多做几套。”
敬安在一旁凉凉的道:“这是女眷席面,这是女眷席面,这么大了也不懂事儿呢。”
唐诵横她一眼,又跑走了。
理王府、宪王府、保国郡王府和靖国郡王府、锦国郡王府就都吩咐下去,给元慧和她的小伙伴们做衣裳,打新的首饰,小县主跟在里面讨东西乱了一回。
锦国郡王决定和女儿说说话,自从永益回京,他还没有见过她,宁国郡王妃生日过后就是靖国郡王府生日,永益都有帮忙做寿桃,锦国郡王在席面上揽了一些夸赞,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