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墙边的漆木博古架上摆满了各式的珍贵古玩,名作典籍,慕容瑾对这些毫无兴趣,见柳姐儿迟迟不来,无聊的拨弄起桌上的桐木七弦琴。
置琴曲几上,慵坐但含情。何烦故挥弄,风弦自有声。
琴弦丝丝晶莹,琴面上雕刻的松鹤栩栩如生,宛若眼前。奈何这琴声实在是不堪入耳,但座上之券得如痴如醉,无法自拔,配上今日这身素雅的长袍,倒是有几分骚人墨客,文雅韵士的意思。
过了片刻,“叩叩”,响起一阵敲门声,慕容瑾以为柳姐儿来了,迫不及待地去开门,却迎来一记重拳,闷声倒地。
慕容瑾自从知道沈瑜可能会嫁进宫,自己也不必想方设法的去找他,顿时心情舒畅,兴致大好,打算好好表现一番,于是以下去晓朝中之事,替父皇分忧的借口把沈瑜叫进了宫。
亲自去找你,你不在,那就只好找理由把你喊进来,这回看你还能不能躲着我。
明德殿内,橘子正给自己主子端茶倒水,捏肩捶腿,但还是遭到了无情的嫌弃。
“行了行了,你歇着吧,就你这手艺,去其他宫里啊,都不知道要惹几回主子?还能留你命?”
“殿下的是,也就殿下您宽宏大量,体恤下人。”橘子站起身,瞥了一眼桌上色泽明亮,圆润饱满的醉金香,道“殿下,这是西域进贡的新品种,陛下特地吩咐送些给您。别看陛下平日里对你严厉得很,其实还是很在意殿下的。”
“废话,我是他儿子。”
慕容瑾曲着一条腿歪坐在美人榻上,抱着怀里的煤球又是摸又是亲的,或许实在是受不了,煤球蹬着后腿,挣扎着从怀中跑开了。手中没有了玩物,慕容瑾开始聚精会神地剥起了案上的葡萄。
“参见三殿下。难得殿下有这份心哪,这政务之事,殿下早晚都是要熟知的。臣现任值户部侍郎,对于户部事务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沈瑜进来,慕容瑾唇角稍弯,微微点零头,把剥好聊葡萄递到沈瑜嘴边,眉眼盈盈处,温润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