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攸听不太懂什么赛车滑板,但大致听得懂,元思南的那个他的来世,很优秀。
他越发的感兴趣了,问:“姐姐,那什么是西披粉?”
元思南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不好意思的收住了笑,:“西披就是情侣的意思。他们俩拥有一大波希望他们牵手在一起的粉丝。”
尔朱荣,和曹操一样,挟子以令诸侯,扶元子攸登上鳞位,将元诩的嫔妃尔朱英娥再嫁给元子攸,迫立为后…
最后…不还是死在了元子攸的手里,这种事情又谁得清楚。
元子攸收回目光,见元思南正盯着那马车发呆,叫了她一句:“姐姐,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元思南收回神思:“噢,没事,没事。外面风大,我们回车厢吧。”
就在元思南起身准备回车窗的时候,那辆豪华的马车与他们擦肩而过,车帘被风卷起,一张熟悉的侧脸掠过元思南的眼。
元思南愣在了原地,看着疾驰而过的马车,晃了晃脑袋,她刚才是不是看错了,那张侧脸,她看着非常熟悉,是谁呢?
元子攸拉了拉元思南:“姐姐,你怎么又看着马车发呆了?那人你见过吗?”
见过吗?元思南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见过那人,终于在脑海里闪出了一个名字:侯一宝。
她突然跳下马车,追着那辆马车跑,一边喊:“一宝!一宝!我是元思南!侯一宝,你停下来,里面的人是不是你?!”
但元思南却被尔朱荣的部队拦下了,那辆马车始终没有停,她失望的看着那辆消失在视野的豪华马车,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而那辆马车是没有停下来,可马车里的人却掀开帘子回头望了,只是距离太远,他并没有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车内的人,的确是尔朱荣,也正是同样穿越而来的侯一宝。
他垂眸自嘲的笑了笑,宽慰自己,一定是太思念元思南,才会产生幻听。
他喜欢的那个后勤姑娘,应该是真的被炸死在办公室了吧。
挥一挥手告别邻居。
“嘿,接着干活吧!”
积满灰尘的旧房子打扫起来可不容易。
地板终于打扫好之后,宋清持歇息了一会儿。
“接下来,要擦窗户了。”
宋清持昂着头用抹布费力的擦着。
“嘶,脖子好累。”
“哎呀,苏萌那个家伙,带我针灸……”
“呸呸呸,不要想苏萌,我才不稀罕……”
“算了,爬上去擦吧。”
宋清持坐在窗户上,伴着窗外在轻轻柔柔的春风中啼叫的鸟,心情也变得舒畅。
路过的邻居,会让她心一点,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停留的朋友,会告诉她哪里应该擦一下。
两两相伴的情侣,会在花树下相拥。
溪旁,总有孩童在放纸船,身后是担心他们安全的老奶奶。
这种生活多么的惬意,有鸟儿,有风,有可苏萌的人儿,有像静止一样的缓慢流淌的时光。
似乎就像白落梅的“时光若水,无言即大美。日子如莲,平凡即至雅。”
苏萌走的有些累了,气越来越热。
又渴又累。
“花园宝宝咋还没到?”
“不会走错路了吧?”
“打车?”
“没钱啊。”
“好烦哦。”
“问人吧。”
选了一个看起来不那么凶的爷爷。
“你好,爷爷”
爷爷停下来。
“请问花园宝宝怎么走啊~”
“你啥?”
苏萌加大了音量“我,花园宝宝,怎么,走啊~”
“哦哦,那边站台,坐72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