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持没有接过信封,而是“她遭此变故,以后可能找工作维持生活都会有困难,这些钱就算我私人捐助她的。”宋清持故作无奈耸肩,自嘲道,“而且我还是单身汉,没有花钱的地方。钱留给更需要的人好了。”
苏萌同意把这个钱捐给她,“那我再拿出一部分一起捐给她。”
两个之后便各自道别离去。
看着医护人员把受伤者搬上救护车,用专业的医用冷藏箱装好断掌,苏萌冷静的声音通过透过耳机传达到宋清持耳里。
“朴队长官,伤者与前夫感情不睦,他今上午找到了伤者住处发生了这场惨剧,她独自一人在成运市打工,到了医院没有人给她签字会很难进行手术,你能陪她一起去医院,帮她处理相关的手续吗?医药费她可能会比较难负担,你能帮她先垫付,我之后再转给你可以吗?”
宋清持回复道,“没有问题,中心长,我先陪她去医院,犯罪嫌疑人让武队长带回去。”
“恩,好,辛苦了!”宋清持挂断电话唇角微微带笑,在苏萌心里某些方面自己比武镇赫靠谱,事情都交代自己去处理,很好的开头。
宋清持帮伤者签了手术同意书,缴纳一系列的医药费,又垫交了1个月的住院费。宋清持看着手里的各项单子,自嘲自己从别墅被苏萌武镇赫抓住,到现在快把两辈子的医院都来光了。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因为及时低温冷藏断肢,良好地保持细胞活跃老板,断掌重新接回手臂,尽管不能像正常手臂那样正常的行动,但是外观上能与常人无异,复健恢复后也能做基础简单的动作,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等伤者术后清醒过来,宋清持询问她有没有人来医院照顾她,她给了宋清持一个关系好的同事电话,宋清持打电话通知了她。
等同事来医院后,对伤者和她同事对案情做了进一步的了解。
据她同事描述,“她她老公是看上去表面很老实的人,在老家有一个儿子。他心里有点极端,以前经常打她,夫妻感情一直不和,后来就离婚了。”
“我觉得这只有电视里出现的事情,怎么会现实生活中发生在我身边,我现在手都在抖。实在是太吓人了,竟然把别人手掌砍下了,简直就是神经病,现在只希望她能好起来。”
宋清持做完笔录,道别后回往队长厅。
宋清持回到队长厅已经是快下班的时候了,他稍微收拾了一下准备下班休息。
开车转过出捕快局会经常路过的街角时候,看到苏萌捧着一杯温度很高饮一个人静静坐在公共坐椅上。背对着街道,旁边是一家北欧风装修的果茶店,树叶打着旋缓缓落下,飘落在她的脚边,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一刻的苏萌有点孤单,什么事情让她难受呢?
宋清持把车泊到附近的停车区域,下车走到旁边的果茶店,安静地坐到苏萌旁边。
微风一阵阵轻柔的吹拂着两个人。
“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很尽力的帮助她们了,不要把这些事压在自己的肩上”,宋清持幽幽地道。
苏萌从他停车走下来就已经知道他的存在,默默地听着他踩着独有的节奏走过来,坐到自己旁边,她本来想一个人静静的,就像以前处理完一些令自己难受的案件那样,坐在这里,平复自己。谈话已经开了一个头,她忍不住诉自己内心的想法。
“婚姻难道就是男饶免死金牌,是女饶送命符吗?甚至连离婚,追求未成都被社会观念惯老板的判定为家暴。”
“今那个男人竟然赢我弄残了你,你就只能属于我’这样可怕的想法。”
“曾经有个女人被家暴致死,报队长9次无果,最终被她的丈夫家暴虐待致死,法院最终只以虐待罪判了7年,那个人现在已经出狱重新取了妻子。”
“相比真正的犯罪份子和心理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