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的一问,本以为命神女早已消失于这太平世间,没想到,耳畔竟然响起了难以置信的回答“当然知道,只是不知……”
“嗯?”鲛王瞪着暗殁殇。
“人族王城西方树林十里的妄情居。告辞。”
罢,姬琉璃带着暗殁殇走出了大殿。
鬼兽魑魅载着三人离开后,鲛王坐在浮着的王座上,不由窃喜“命神女,既然你还活着,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着,鲛王走下了王座,鱼尾因起身站立,成了一个斑斓的长衣,衣摆鱼鳞层层叠叠,像极了水里踩出的涟漪。
方经历战斗甫平静的鬼月台,遍地开满了殷红的血花,夜弦辰满身鲜血,被汗水打湿的乱发糊在没有血色的脸上,月光映照,愈发的惨白。
凤羽印记的威力被封,往日可迅速痊愈的伤,如今却只能任其血流不止,任意识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他无力的看着鬼月台的夜空,看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看的仔细。
夜幕里,星河如带,弯月如钩,月光宛若薄纱,笼罩着大地和夜空,添了几分朦胧神秘。
许是生命要走到终点,繁星竟乱了顺序,拼凑出梦中伊饶模样,她向他张开怀抱,如含万千星辉的眸子,此刻更加的深邃,让人猜不透,看不懂了。
“母…妃。”
夜弦辰已经无法喊出这个称呼,只能在心里默念着,闭上眼,地重归黑暗,是不是这样子,就可以回到她的怀抱,享受着从前失去的一牵
片刻之后,满是焦急的凤潇急急奔回鬼月台。看到地上一片狼藉,遍地的血迹,便觉得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沿着鬼月台前的长廊疾奔,片刻后就在殿门口台阶上发现了一个浑身血迹,奄奄一息的人。
纵然心中万般不相信,可残忍的事实还是摆在了他的眼前。凤潇立马抱起了夜弦辰往房里走去,却是在抱起的时候,不心碰了他的右臂,夜弦辰闷哼一声,未醒便再次晕厥。
安置好了夜弦辰,凤潇又不顾自身方愈合的伤,硬是催动邪力为其疗伤。刹那间,鬼月台被奇异的光芒笼罩着,凤羽印记应运而现,然而凤潇却是疑惑,为何夜弦辰的凤羽印记迟迟没有与之相呼应之象。
想到此处,凤潇收了邪力,然后扶着他坐了起来,解开了衣服。
被禁锢的凤羽印记已经呈现暗色,这是失去力量的模样。若没有,则是凤潇左臂的艳红色。细观时,却发现凤羽印记已经因三枚银针入体而被禁锢。
凤潇再运邪力,温度很高将银针吸出体外,可是邪力加持下,银针非但没吸出来,反而是引得夜弦辰体内邪力出现了巨大反应。
“夜弦辰!”
凤潇迅速收了邪力,顺势接住了虚弱的夜弦辰。虽是困惑此事来的突然,不过肯定的是,这一切,都是父亲干的。可是既然想赶尽杀绝,为何还要留夜弦辰活命?凤潇想的有些想不通。
“凤潇,我…这是在哪儿?”
“鬼月台。”
“我是具体…咳咳…”
“我的床榻上。”
闻言,夜弦辰立时惊起,低头见自己上衣被脱,露出宽阔的胸膛和粗壮的手臂,不禁脸上飞红,转起旁边衣服立马穿上了。
凤潇见此笑道“你这个样子,是怕我对你图谋不轨,还是怕自己失身呢?”
“我…你…”
夜弦辰不知道该些什么,脸色竟有些泛红,只是在苍白的脸色添红,倒显得有些可爱了。
“你的伤势很重,要好好休息。”凤潇话间下了床,走到门口时,偏过头对他“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鬼月台外,两个监视的人早已将少主回来的事禀告了魂葬秋。面具下的眼睛,一如既往的锐利。
“继续监视凤潇。”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