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那些被多少人敬畏敬仰的画面就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他在她面前,在女儿面前,是这样的苍白无力。
……
微微的刺痛感传来,月牙生生被从深沉的睡眠中拉回了现实。
察觉到男人正在碰触她的颈项,她反射性的抬手扣住他手腕,冷声呵斥“你干什么?!”
苏祭司淡淡瞥她一眼“你伤口再不处理,要感染了。”
“不用你假惺惺。”
她皱眉,嫌恶的用力甩开他的手,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还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千里。
顿了顿,这才压低声音继续道“我的伤口我自己会处理!你出去!我现在需要休息!”
男人眉心压沉,一字一顿的叫她的名字“北月牙!!”
她仰头,视线不闪不避的对上他愠怒的眸“我让你出去!”
“……”
苏祭司不说话,唯有抿紧的薄唇泄露了他此刻阴郁冰冷的情绪。
僵持中,他用力的将酒精瓶放回桌面“你想怎么样?要在我脸上也划出一道伤才肯消气?”
“你的脸算什么?!”
月牙不屑冷嗤“你的脸上划出了伤,我女儿脸上的伤就可以没有了?!苏祭司,如果早知道她会在你这里受这样的苦,就算以后都不能再生育,我也不会把她生下来,丢给你这么个冷血无情的人渣养!!”
“北月牙!!”
苏祭司一张俊脸生生被气的铁青,咬牙切齿的叫她“注意一下你的言辞,别以为我会一直无下限的容忍你!”
“啊~~~~~”
月牙冷笑出声“不好意思我忘记你是ss先生了,不好意思对你说了大不敬的话了,你打算怎么惩罚我?把我也毁容吗?”
“……”
苏祭司像是被她这一番冷嘲热讽给噎到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中夹消毒棉球的镊子在指间生生被折弯。
月牙不再看他,翻了个身躺下继续睡。
原以为他以他孤傲清冷的性子,被冷嘲热讽了一番,就算不发脾气也要摔门离去的,可等了一会儿,却迟迟没感觉到他离开。
直到微凉的液体触上肌肤,刺激着伤口,她微微皱眉,睁开了眼睛。
柔和的灯光下,刚刚还气的面色铁青的男人,这会儿不知怎么的又平静的跟没事儿了一样,坐在床边仔细的帮她清理着伤口。
她用力拍开他的手,冷着声音再次赶人“我让你滚,没听懂?!”
苏祭司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将酒精棉球丢到一边,重新帮她上药包扎伤口。
月牙忍了一会儿,直接烦躁的将已经半缠好的纱布撕扯开团成一团丢到地上,翻身坐起来“苏祭司,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滚出去!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
男人静默片刻,还是不说话,重新扯了纱布重新帮她包扎。
月牙气急,不等纱布碰到自己的脖子就扯了过来再次丢到地上。
苏祭司扯扯唇角,像是笑了一下“我这里有足够你扯一年的纱布,你想扯,我今晚就奉陪到底。”
说完,随手拿过纱布来……
月牙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这才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这个男人的脸皮就增厚了三尺有余!
刚要抬手再去扯纱布,就听到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再度响起“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这种行为理解成,你想多留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儿?”
这下轮到月牙气的脸色铁青了。
无耻!
苏祭司由着她愤怒的瞪视着自己,骨节分明的长指熟练的将纱布一圈圈缠住她的颈项,顿了顿,才道“我外面有很多事情要忙,虽然可以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但女佣再好,也比不上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