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东西不多,简单收拾了一下后,就随时都可以离开了。
千里在睡着,她坐在她的摇床边,看着她软软嫩嫩的小脸,亲了又亲,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她的小手上。
还好,至少以后她可以天天视频陪伴她。
女佣过来敲门,说安易生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
一听到安易生三个字,月牙心脏就没来由的缩了缩。
他现在应该很恨她吧?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来这里,不会被苏祭司盯上,更不会被他陷害跟别的女人上床……
他一向洁身自好,承受了这样的事情后,带给他的屈辱恐怕跟当初她被苏祭司强迫的感觉是一样的。
她黯然敛眉,淡淡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我去找一下,然后就可以走了。”
女佣不再多说,转身退了出去。
古堡外,男人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拿着手机的另一只手上,一块钻石腕表折射出清冷寒光。
电话里隐隐传出中年女人愤怒的声音“绑走洛欢,阻止我动北幽阳,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手指轻叩,唇角勾着斯文儒雅的弧度“没想做什么,只是希望您能安静一点,不要试图阻止我们离开这里就好。”
“哈!你费了这么多的心思,难道只是想单纯的带北月牙回去?”
如果只是想这样,一开始他们大可以大大方方的离开,他又何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电话那端的苏珍呼吸急促,咬牙一字一顿的道“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不要打阿司的主意!”
“呵,真是感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苏祭司的亲生妈妈呢!”
“安易生!”
“后悔了么?”
男人抬眸,温淡的眉眼透过贴着反光膜的车窗看向古堡“早知今日,你当初就该把我掐死才对,这样才好安安心心的把你的侄子当儿子养,对不对?”
那样谦和淡雅的口吻,说出来的话,每个字,甚至每个标点符号,都像是最锋利的刀子,切割着苏珍的神经。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却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是你告诉北月牙的是不是?!是你告诉她那件事情的是不是?!你想做什么?!想要她告诉阿司,想要我跟阿司反目成仇是不是?!”
“是啊,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情告诉苏祭司,这算不算是你的幸运?”
安易生慵懒的靠向椅背“不知道下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会不会像她一样,当做秘密一样守着?”
“你——”
“不好意思,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孤城后再说。”
“……”
……——”?”!!”
的影子。
她有些焦躁的看了看腕表,都已经找了15分钟了,安易生这会儿怕是要等的不耐烦了。
那团小东西整天就知道吃吃吃睡睡睡,除了吃的时候会主动跑到她跟前来,平时基本上连个影子都不见。
随便找个地方一窝,呼呼就睡了,任凭她怎么叫都不搭理。
真是气死人了。
正郁闷着,猫儿喵呜喵呜的声音就隐约传入了耳中。
她侧耳倾听,顺着走廊来来回回几次,终于确定了它的位置——书房!
苏祭司的书房!
从上次的油画事件后,苏祭司就明令禁止她出入他的书房了。
下命令的时候一板一眼的,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了,还说她再敢偷偷摸摸的进去一次,抓到了就要让她好好尝一尝皮肉之苦,给她长长记性。
她站在男人书房门外,咬着手指甲,犹豫。
算了,反正这会儿他不在,她也就是进去把抱出来而已,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