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紧身边的婴儿摇床,贝齿重重咬紧下唇“我听说她病了,过来看看。”
“她病了有医生照顾,不需要你。”
她病了有医生,不需要她?
月牙凝眉,被他一句话生生气笑了“不需要我?我看是不需要你吧?她好歹在我肚子里生活了9个多月,你呢?你除了能给她找几个好一点的女佣跟奶妈以外,还能干什么?!”
空气一点点被冻结。
男人碧蓝的眸一瞬不瞬的锁紧她,一步一步的靠近,像是一只蓄满了力量的优雅花豹,盯紧了猎物,只待最后一刻,咬住她脆弱的咽喉。
这种缓慢的逼近像是一种刻意延长的折磨,月牙脸色渐渐泛出苍白之色,本能的一步步后退,直到再也无路可退。
苏祭司单手撑着她身侧的墙壁,轻而易举的将她困在了自己怀里。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再度逼近,那些被时光模糊了的记忆再度涌上脑海,她垂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死死收拢,却依旧无法控制发抖的身体。
知道独自来这里会面临怎样的危险,或许会再次面临他的羞辱,也或许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可得知她的女儿在遥远的太平洋彼岸过的很不好的时候,还是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的来了。
苏祭司盯着怀里这个只能到自己肩膀的小女人,看着她敛下的睫毛正因恐惧而细细密密的颤抖着,薄唇不知不觉勾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他低下头,冰冷的呼吸喷在她脸颊上“没有我,你自己能生出孩子来?北月牙,不需要我?呵!你们北家都这样?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紧绷的神经,在男人轻蔑而鄙夷的口吻中,断了。
月牙甚至都没有抬头,右手已经狠狠的甩了出去。
啪——
男人的脸被打的侧偏了过去,白皙的肌肤上很快浮现出了几道绯红的指印。
月牙用力收紧有些发麻的右手,盯着他,一字一顿“苏祭司,至少在我女儿面前,收起你那些不要脸的话!要不是她在这里,你以为我这辈子还愿意再看一眼你这张禽兽不如的脸?!”
男人缓缓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左脸。
火辣辣的触觉,清晰的向他表达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他苏祭司,被北家的人,打了。
不止打了,还打在了脸上。
好!!
很好!!!
有力的大手眨眼间锁住了她细嫩的颈项,他俊脸逼近,明明一张脸是无可挑剔的英俊,却又处处透着残暴狠戾的血腥气息。
“禽兽不如?北月牙,我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禽兽不如!”
话落,轻而易举的便拖拽着她向外面走去。
月牙忽然就想到他刚刚说要多找几个男人满足她的话了,拼命挣扎“放开我!!苏祭司,你个人渣!!放开我!!”
一声委屈的啼哭声打破了争执中的两个人。
苏祭司终于放开了她,月牙恼恨的瞪他一眼,这才匆匆跑过去将女儿抱起来哄。
哄了一会儿,小家伙抽抽搭搭的不怎么哭了,但也彻底醒了。
苏祭司看着她在一边冲奶粉,动作熟练,有条不紊,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似的。
嘲弄冷笑“怎么?又在孤城跟哪个男人生了个孩子?冲奶粉的流程都这么熟了。”
月牙试奶粉温度的动作倏然一僵,恨不得将旁边整桶奶粉都扣他脑袋上。
这个男人每说一句话,分分钟都在挑战她的忍耐极限!
要不是他当初强行留下她女儿,她也不会没有奶水,更不会每天在家里冲好了奶粉,却找不到孩子喂,跟个疯子似的拿着奶瓶看着窗外,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发呆。
咬牙忍了忍,没搭理他。
小家伙坐在婴儿床中抱着奶瓶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