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俨然一部好戏。转向鉴定部门的那一块屏幕,看着容辞树遇阻,方准马上吩咐,“让他鉴定!”不鉴定,怎么掀开惊心动魄的大新闻?
院长再次犹豫,心里悔得不行,感觉走上了条错路,支吾着想拒绝,话到嘴边却被方准一个冷眼瞪了回去,“你真的想破产吗?”
当然不想!院长咬牙,拿起电话给鉴定部门的刘医生打了电话。
这头安排下来了,方准坐在椅子上,心情颇好,通知手下的人给各大媒体通信,他闲着无事便又看起监控来,这一看,又看到了个让他心头震动的人。
越清歌刚接受完检查。
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病了?!
方准慌了,赶忙就要往屏幕上显示的地方赶,却又听到她的声音,“孩子没事就好。”
孩子?哪来的孩子?
方准跌回椅子上,头脑里乱成一团。孩子,孩子竟然还在吗?清歌的孩子……他和清歌的孩子啊!
眼角湿润。
——她瞒得他好苦啊!方准心头生疼,不由得握拳,恰巧院长从鉴定部门回来,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忙问,“方总,又怎么了?”可不敢再来什么幺蛾子了!
方淮咬牙,指向屏幕,“跟这个医生说,无论如何,把人留住!”他要问一问她,为什么这么狠心!
院长的嘴角又耷拉下来了,又是谁啊……一看,得,越家的千金……今天医院还真是蓬荜生辉啊。
方准安排得巧妙,但他不知道公羊谷才是真正掌控一切的人。
从院长手中带走越清歌,公羊谷避开安保,一路进到鉴定部门,将越清歌安置在椅子上坐着,他手指翻动,瞬息之间便完成了今晚最重要的一步。
接下来……该真相大白了。
——所有人都接到了公羊谷的通知,到鉴定中心来。
方准还没意识到事态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还以为是鉴定报告出来了,心想这院长胆小,但脑子还很灵光——这种让人心情舒畅的大喜事,他当然要第一个看到,然后亲手散布开来。
——姜之问,等着永不翻身、人人唾骂吧!
方准不认识公羊谷,容辞树可是把他的号码背得滚瓜烂熟了,一看见他发了消息过来,当即就从蹿了起来,“走!师父来消息了!”
墙角的人这才抬起昏沉的头来,眼睛已经是肿成了桃子,混混沌沌地看着辞树,然后下一刻整个人就被他拉起来,几乎是飞奔,赶往鉴定中心。
回头,模模糊糊看见姜月明扶着他,慢慢地,跟来。
终于,要面对一切了么?
越清歌也渐渐清醒了过来,眼睫扇动,室内的灯光有些刺眼。
睁眼四顾,瞬间警惕起来,她怎么会在这?明明刚才是在妇产科检查……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中间的几个小时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孩子!下意识地护住腹部,耳边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孩子没事,姑娘,你以后会是个很好的母亲。”
越清歌心头猛地一震,这才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中年男人,头脑瞬间清醒。起身,冷声质问,“你是谁?是你带我来这里的?”
公羊谷也悠悠站起,点点头,“不错。”
越清歌慌了,这个男人一看就不像是好人,赶忙就要离开,却又被叫住。
“等等。一会大家都来了,你就不想看个热闹吗?”
越清歌顿住,转身,“什么?”
公羊谷不说话,重新坐下,闭目养神。
窗外夜色深沉,屋内灯光好像变得不那么晃眼了,越清歌心底忽然不知从哪对这个中年男人产生了一种信任,心态平和下来。
缓缓挪回椅子边,坐下。
眼皮开始变得沉重,头脑也困倦起来,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