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五玺在周朝时就已经破碎了,这形状与上面的文字还是周朝重新刻出来的,代表着不同的意义。”
“这在周朝时就已经破碎了?”宁不器怔了怔,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没想到白思思竟然知道,念想时他将蝶玺递给了她。
白思思接过蝶玺,轻轻道“这是我从史书上看到的,我也仔细了解过这方面的历史,的确是周朝时就破碎了,这果然是蝶玺,不过蝶玺并不是传旨玉玺,而是私玺。”
“姐姐当真是知识广博,连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张青仪赞叹了一声,接着话锋一转“那么冷宫那儿如何处理?”
宁不器想了想道“入夜之后,我去探一探,你回来守着思思,哪儿也不要去,她不会武功。”
“一切听哥哥的安排。”张青仪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宁不器坐到床沿处,再次握住了白思思的小脚,她躺在那儿,勾着眉梢,笑盈盈道“爷……”
“你说过给我了。”宁不器笑了笑。
白思思将身子挪到了内里,宁不器躺下,垂下了床帷,片刻之后,床晃着。
许久之后,宁不器吁了口气,白思思趴在他的怀中,只着一件肚兜,掩不住起伏的身段,外面传来脚步音,张青仪的声音传来,让人安排了饭。
“哥哥吃饭了。”张青仪轻轻道。
宁不器应了一声,伸手抚着白思思的玉背,看了她一眼,她轻轻道“爷,没力气了,让我休息片刻可好?”
“先去沐浴吧。”宁不器点头,对着张青仪吩咐了一声“把浴桶搬进来,先沐浴吧。”
片刻之后,浴桶放进来,宁不器抱着白思思进入了浴桶之中,为她洗了澡,这个过程自有一番别样的韵味。
等到洗好澡后,白思思总算是恢复了几分的体力,两人吃了皇宫中的御宴,那当真是精美,只是想到路上遇到的百姓,再对比起这里的食物,宁不器觉得心里有些沉。
白思思看出了他的心思,握住了他的手道“爷的志向是整个中原,总有一天会实现心中的抱负。”
“我的志向现在还多了一个,那就是你永远陪在我的身边,为我生儿育女。”
宁不器握住了她的手,轻轻道,白思思微微一笑“爷的这个志向很简单,因为已经实现了,回去之后我就为爷生儿育女。”
一边说她一边把头枕在他的肩头,若不是被他征服,不是身心俱醉,她怎么会一切由着他?
不管是脚儿,还是白日共梦,这都已经颠覆了她从前的礼节,让她变得放肆了起来,这自是因为不想忤逆他的意思,这才是真正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