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认识了王爷,我就不想用这样的法子了,我只想着干干净净地死,所以才选择了今天动手。”
林宝珠咬着牙说道,哭得如同是一个孩子般孤苦无依,泪水斑驳了脸,落在地上,轻轻撞着,湿了一大片。
宁不器这才明白为何她这么纤弱了,原来就是睡眠不足,而且她所用的方法的确是唯一可行的方法,成为花魁之后引余光照留宿而杀他,这件事情十拿九稳,但却是因为宁不器她改了主意,又不想让他留宿了。
他不由叹了一声,轻轻道“可是你还有家人!除了林大人之外,你的所有亲人都在西关,包括你的母亲,他们也会记得这个仇!
这些年,我听说他们一直在找你,难道你就不想再见见他们吗?无论如何,你应当好好活下去。”
“我娘还活着?”林宝珠怔了怔。
宁不器点了点头“的确还活着!不久之后我就要去西关了,我会替你找到他们,然后告诉他们你还活着!
现在你好好收拾一下,跟着我回去,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对付余光照的,要对付他,得让他先进大牢,之后再想办法炮制他,搜罗他的罪证,他没有任何机会逃脱。”
林宝珠起身,用袖子擦拭着脸上的泪斑,之后她慌乱地找出一面铜镜来,仔仔细细擦了个干净,这才回到了宁不器的面前,垂着头,双手在小腹处勾着,一幅做错了事的模样。
宁不器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依旧有些红肿,他轻轻道“走吧,一会儿表现得大方一些,别露了馅。”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正屋之中,正屋中的三人都在喝着酒,兰翠还站在角落里,也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沉重。
武正阳看到宁不器时,迅速起身迎了过来,微笑着唤了一声“王爷……”
“武大人不必着急,我只是和袁姑娘说了些话而已,刚才我的确是冲动了些,余大人,不如我们一起喝一杯。”
宁不器端起酒杯,慢慢走向余光照,余光照怔了怔,一脸错愕,他从来没有想过宁不器竟然会和他认错,这一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只是看着他走到身前,余光照连忙起身,也举起了酒杯,老老实实道“下官刚才也有些冲动了,还请王爷见谅。”
宁不器和他碰了一下杯,同时身子一侧,挡住了几人的视线,伸出另一只手和余光照握了握手,顺势将那把刀递到了他的手里,顺势举起他的手,一刀刺到了他的左胸处。
手中的酒杯滑落,宁不器直接斜着倒地,大叫了一声“余光照,你为何行刺我?”
武正阳和于姓官员同时跳了起来,武正阳几步跑到宁不器的面前,扑到了他的身上,大喝道“余光照,你如此大逆不道,竟然敢刺杀王爷,来人,护驾!”
于姓官员直接抱住了余光照,大喝道“余光照,你疯了!”
“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余光照大喊着,一脸慌乱,只是手中还挥舞着那把锋利的短刀,于姓官员一把按住了他的胳膊,顺势将刀夺了下来,丢到了地上。
门被猛然推开,安虎和那名侍卫同时进来,目光扫了一圈后,安虎大步走到宁不器的面前,看到他躺在地上,再看了余光照一眼,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余光照的身体直接被击飞,撞到了一侧的墙壁处,落地时他翻了翻白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直接昏迷了过去。
“竟然敢刺杀王爷,受死!”安虎喝了一声,再次踏步而行。
宁不器躺在那儿伸手拉住了他的裤角,扬声道“安虎,住手!把人交到刑部去,让刑部好好审一审,我们不得用私刑。”
安虎这才停手,武正阳看了一眼地上的短刀道“将这把刀收好,这就是凶器。”
于姓官员连忙将刀收了起来,一脸认真道“武大人,下官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