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治安可没有多好,万一没人瞄上,劫财还好说,挂个彩可就倒霉了。因此他走的地方必须有灯和人,不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他绝对不走。
就这么七拐八拐的,陈卓也不知道走出去多远,更不知道到了哪里,但差不多走了一个多小时了,期间也看到过几个烧烤摊和烧烤店,但他一看那烤串的手法,立刻劝退。
当陈卓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看到远处路灯下有青烟冒出,还有忽明忽暗的炭火,“最后一个!”
一边往那边走,陈卓一边想念大众点评,这种解决痛点的好东西,用的时候稀松平常,当没有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多么好的创意。
走进一看,还真是个烧烤摊。
这摊位处于胡同的丁字路口,往左右看去,五十米的左右的距离外就是马路,烧烤摊在一个平房的门边上,从窗户看去,平房里面有几张桌子,满座。
陈卓一看这架势,靠谱!
此刻正在烤串的是个四十岁开外的汉子,皮肤黝黑,也不知道是本来肤色还是被炭火熏得,让陈卓觉得意外的是,这个人并不像一般烧烤师傅一样的邋遢,他本身穿着一件合身的薄棉袄,外面围着一个藏青色的围裙,有意思的是,还带了一个厨师的白帽子,白帽子已经被烟熏的有些发黑,看起来不伦不类,但是这不妨碍整体给人的干净感觉。
“羊肉串儿怎么卖?”
汉子抬头看了一眼陈卓,低头继续烤,手法相当老练,撒料非常潇洒,“两块!”
陈卓点点头,看这肉串的大小,价格公道,“腰子呢?”
“四块。”
“那给我整十串羊肉,两个腰子。”
“东北的?”汉子的眼中有了点情绪波动。
陈卓乐了,“大哥也是?”
“鹤城的,”汉子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进去点,我记不住。”
这时,房门打开,走出一位围着同款式围裙的女人,手上拿着一个小本,“十个羊头,六个腰子,”说完就在边上的塑料凳子上坐了下来,伸手锤着她的小腿。
汉子那仿佛永远只有一个表情的脸露出心疼的神色,“媳妇儿,累了咱就关门,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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