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不禁就有些倍感意外又吃惊不已了。
须臾,肃穆淸贵的男人再度开了口,语气依稀透着一丝极度的危险与不耐,“侄儿刚刚问姑姑,这么晚了摆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做什么。”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一众保镖皆是心口一颤。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帝少在生气。
可偏生那边的泷皓艳却是还毫无无觉,并当即伸手指着面前的许娇娇道“好侄儿,你知不知道,你堂弟的手筋脚筋是被誰给挑断的!”
“就是……”
男人淡淡扫她一眼,“是我让郭禅动的手。”
泷皓艳愣了一下,显然被泷夙突然给抢了话头的一霎和他刚刚所所的那几个自都还未明白是什么意思?
倒是一旁的卓彦北挑了挑眉。
许娇娇蹙了蹙眉。
她看了面前这个无比尊贵淸俊的男人一眼,抿唇。
“不是,好侄儿,你,你刚刚说什么,姑姑,姑姑没太听清……”泷皓艳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料,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卓彦北却是当即就对着她给吹了一记口哨痞里痞气道“哎哟我的好表婶啊,你这个至高无上的侄儿刚刚说,你儿子封衾啊,他的手筋脚筋是他命令人给挑断的!哈哈,好表婶啊你特么搞错人了,不是我也不是许娇娇,而是你们家自己人干的!”
许娇娇当即踢了他一脚。
卓彦北刚想呛她一下。
妖冶显贵的男人却是往他的方向给看了一眼,卓彦北当即严阵以待并下意识就将许娇娇给挡在了自己的身后,男人漠视收回视线。
卓彦北这才下意识松口气。
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刚刚他与那个传闻中的男人视线交汇的那一刻,自己的后背竟是不自觉已然浸湿。
这可是从未在卓彦北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哪怕是在面对他的那位诡谲又不慎喜怒无常的小表叔封铭九时亦是都不曾如此。
这个男人,身上有着独属于他一个人的迫人气场!
叫人不由自主精神紧绷,那种仿佛能在无形之中扼制住别人呼吸的上位者气息亦是与生俱来的一般。
让人不敢窥探一二。
卓彦北下意识伸手擦了一下额角不知在何时已然溢出的汗渍,莫名就变得有些沉默了起来。
见他一副受惊的表情,许娇娇翻了个白眼。
“不会的!不是这样的!卓彦北你这个拧不清的兔崽子,少在那里胡说八道!刚刚许家的那个丫头都已经承认了,是她,就是她!
来人!把许家丫头给我绑起来!”泷皓艳说什么都不肯相信是泷夙让手下的人废了他儿子封衾的!
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故而她才会在对卓彦北一通批判之后立即便就将矛头再次对准了许娇娇!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麻痹自己。
或许绝大多数的人在即将面临一个自己死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时都会下意识选择忽略并将一腔盛怒系数都撒在了别人的身上。
只因对方是她所惹不起的。
须臾,一道蕴含着无比凌冽威慑与不容置喙的低沉声桑却是再次打破了泷皓艳的自欺欺人。
帝少履薄的唇冰冷的溢出了一句叫许娇娇都为之震撼的话来,他说“你若敢伤她一毫,我定让你整个封氏陪葬!”
我定让你整个封氏陪葬!
许娇娇愣住了。
卓彦北下意识看向了身后的许娇娇,泷皓艳则是惊得踉跄了一步,她简直是难以置信却还强颜欢笑道“她,她可是那个私生子的未婚妻啊,好侄儿啊,你可还记得你母亲当年是为什么流产的吗?
就是因为那对母子!你难道要为了那个私生子竟要和姑姑我对着干吗?哪怕不是为了我,你也好歹想想你的母亲啊,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