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多了几份旖旎。
这时,叶凌月听到了些声响。
前方有人从客栈里出来。
听到了动静,叶凌月下意思往柳树背后一躲。
“薄情,你为何都不肯见我。”
却见客栈里,奔行出了两人。
一人是满脸不耐烦的薄情,还有一人,正是洪玉郎。
“洪玉郎,我是个男人,我不喜欢男人。”
薄情俊美的脸上,浮着不耐之色。
“我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只是喜欢你……你送我的东西,我一直保存着。”
洪玉郎痴痴地望着薄情,哪怕他知道那一晚,陷害自己的是薄情,他依旧对他情深一片。
当初,得知薄情是男人时,洪玉郎的内心也有过片刻的挣扎,可他依旧是忘不了。
在雇佣兵城时,再遇薄情,薄情对他的一度关爱,让他爱意更甚,难以自拔。
“你要我说几次才会明白,是我的错,不该将你当成替代品。”
薄情皱了皱眉,当时的薄情,以为叶凌月被鬼帝所杀,伤心欲绝,才会一度将和凌月有几分神似的洪玉郎,当成了替身。
只是他很快就发现,没有人可以代替得了叶凌月,就果断和洪玉郎撇清了关系。
薄情人如其名,本就是薄凉至极,对于洪玉郎,他没有半分愧疚可言。
“不,你是不是因为马城主的缘故,嫌弃我。你放心,我委身于他,不过是为了谋个更好的将来。我很快就可以摆脱他,薄情,你要等我。”
洪玉郎仿佛听不到薄情的话般,执拗地要去拉薄情。
薄情眉目一冷,身形一逝,洪玉郎却是扑了个空,只捕捉到了满手的冰冷空气。
“脏。”
薄情已经不愿意和洪玉郎再多说。
“你嫌我脏?薄情,你怎能这样对我,你嫌弃我脏,那要是换成了是叶凌月,你可会嫌她脏?她比我好得了多少,先有凤王,再有巫重,现在又是那个叫做帝莘的,她也早就是人尽可夫的贱货。”
洪玉郎嫉妒成狂,满嘴都是尖酸刻薄。
洪玉郎脚下一轻,脖颈被死死掐住,那已然在了嘴里的脏话,一下子全都卡死在了咽喉里。
薄情的手指,就如烙铁般,一寸寸的缩紧,他的眼中,暴戾之色泛滥不绝,就在洪玉郎以为自己非死不可时,薄情松开了手,他的唇间,吐了几个字来。
“只要是她,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