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沉默很长时间。

一人一兽的心情都难以平静，对视过后，各自发出苦笑声。

“死去的不仅仅是人，而是文明被摧毁，那是一个族群的根被斩断，你可能明白？”江枫这样问道，不清楚小白是否能够感同身受，但是是唯一能够倾诉的对象。

小白捣蒜一样的用力点头，表示能够明白。

江枫幽幽叹息，缓缓说道“我有一种想法，但需要去求证，求证的过程，亦是需要你的帮助。”

小白听懂了，再度点头。

“兽兄，多谢。”吐出一口浊气，江枫说道。

小白顿时变得娇羞，很不好意思，伸出两只前爪捂住脸，继而摇头，那是在告诉江枫，不用言谢。

摧毁一种文明，从来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需要掐断那一文明的延续，文明的延续者是人，因此，只要杀掉足够多的人，那一文明，自然而然，就会不复存在。

江枫确实有着一种想法，也确实需要更多的线索去求证，因为，如果圣人都不能超然于世外的话，那么，江枫无法保证，这样的摧毁，会不会再来一次。

圣人不受约束，因为圣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道理。

如果圣人受到约束的话，后果是什么，江枫不敢去细想。

江枫带着小白远离这座人类城池，心境受到了莫大的干扰和冲击，需要平复，被颠覆的认知，也需要去整理。

这一过程，花费了江枫三天时间。

“或许，我在做一件错误的事情。”江枫对自己说道。

避开危险减轻损失，实际上，与江枫前来试炼地历练的目的倒置了，一些事情，若不去经历，或者说，若是没有足够多的经历，如何去将那神秘面纱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