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手握着都没使劲,拖把杆咔嚓一声断成了两端。
王娟冷笑一声,示威似的把断成两节的拖把杆丢到了人群中间。
“我擦……”很多人被王娟的无声恐吓吓的齐齐后退,以前的种种惨痛经历浮现在脑海中,因为女暴龙王娟发起疯来六亲不认,向来是能动手就不瞎比比,从不以德服人,懒的和别人讲道理。
无数人的脸庞如同风中的白纸一般痉挛着,他们同时也意识到了王娟力挺方远的态度,即使有人还看贾学民不顺眼,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退群了。
眼看要控制不住的局面被王娟一个人轻松解决,方远忽然发现这个世界有时很奇怪,苦口婆心的摆事实讲道理没人甩你,大嘴巴子抽过去反倒全老实了。
站在人群中的董彪和方远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他发觉媳妇竟然没有暴走,没有上前抓住不听话的人痛打一顿,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毕竟面前的人都是亲戚朋友,把谁暴打一顿都不好。
“彪子。”旁边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重重的叹了口气,叫着董彪的名字却又像自言自语般轻声说,“娟子的脾气太暴躁了,把别人打的走道扶墙根儿吐痰带血丝儿我们没意见,咱们可是都沾亲带故正儿八经的亲戚,能不能给我们留点面子,你瞧瞧前几天把你表哥打的,到现在脸连肿的和熊猫似的。”
妇女越说越气,声音不自觉的越来越大“对待自己人要以德服人,多讲道理少发火,更不能说动手就动手,刚才那一嗓子就吓的我高压都一百八了,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天天这么折腾可不行。”
“额……”妇女愤愤不平的一直絮叨,董彪表现的非常为难,他也知道王娟动手分亲疏,只要惹毛了她立马大嘴巴子就扇过来了,可是董彪哪敢去劝妻子?
“怒气伤肝,恨气伤心,怨气伤脾,有健康,才有未来,包容博爱,拒绝忧桑。”董彪装死不回答,妇女也能体谅他的难处,但是这个理要说明白,于是神情肃穆的好像老鼠会里的讲师一样,想要他接受自己的观点,“做人要以和为贵,啥事摊开了揉碎了都没到动手的程度,为啥不以乐观一点的心态去对待呢?你看看你老姨俺,这么多年遇到什么事都心平气和的去面对,就没有像娟子这样见一个揍一个。”
妇女和唐僧似的在耳边絮絮叨叨,比女暴龙王娟还烦人,董彪的脑瓜子嗡嗡的,实在受不了“老姨,我承认我怂,你有本事你去劝娟子啊。”
“我?”妇女瞪大了双眼,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我是嫌命长,还是嫌活腻歪了?”
“你不敢去,我就敢去了?”董彪都被气乐了,“我也想多活两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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