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庸俗不堪?薛宝镜,省省吧,我今天就是扒你的皮的。”
薛宝镜见软攻不成,眼神一暗,忽然伸出双爪朝秋画的脸上抓去,她指甲留的很长,不抓花脸才怪。
秋画早有防备,抓着她的长发一扯,伸出右脚朝她心窝子踹去,薛宝镜一下子被踹飞了出去,撞到落地玻璃窗上,蜷缩在地上呻吟。
秋画缓缓起身,弹了弹衣摆上的灰尘,迈着优雅的脚步走过去,蹲在薛宝镜面前,匕首拍在她的脸上,似笑非笑“这么娇嫩的脸蛋,让我想想,该从哪儿下手呢?”
薛宝镜恐惧的瞪大双眼。
秋画勾了勾唇,返回椅子上坐下,打了个响指,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走了过来。
“小姐有何吩咐?”
秋画抬了抬下巴“把人给我吊起来,找根蜡烛过来。”
两人分头行事,一人去找蜡烛,一人拿出一截准备好的麻绳朝薛宝镜走去。
秋画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但刚才秋画踹心窝子那一脚够狠,她疼的现在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只能乖乖的被黑衣人捆住了双手双脚。
黑衣人将她倒掉在水晶灯上,薛宝镜一直喊叫,黑衣人直接拿了一块抹布塞她嘴里了。
酒店房间准备的有蜡烛,可能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癖好,蜡烛很粗很大。
秋画将一个圆凳子踢到薛宝镜头底下,薛宝镜长发披散下来,距离凳子只有一个成年男人手掌的距离。
秋画伸手“火机。”
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双手送上。
薛宝镜惊恐的瞪大双眼,剧烈的挣扎起来,带动水晶吊灯哗啦啦的响起来。
秋画笑着瞥了她一眼“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话落点上蜡烛。
烛火蹭的一下燃起来,将将要烧到薛宝镜的发梢,薛宝镜赶忙偏头,但这样她身体是扭曲的,她会非常累,没几下她就出了满头大汗,终于坚持不住了,身体自然的松垂下来,然而发梢划过焰火,薛宝镜头皮发麻,赶忙往另一个方向偏去。
发梢燃起了火星,又很快熄灭,空气里飘来一股烧焦的糊味儿。
秋画坐在椅子上,舒展双腿,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
一个黑衣人站在她身后,一个黑衣人站在薛宝镜身边。
“呜呜呜……。”薛宝镜想说什么,被抹布堵住了嘴。
一双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秋画。
对这个恶毒的女人,秋画不可能有一点同情心。
“听听她说什么。”
黑衣人取走薛宝镜嘴里的抹布。
薛宝镜大口呼吸了几下,慌乱的说道“好秋画,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看来吓得不轻啊。
薛宝镜挥了挥手,两个黑衣人转身离开,站在房间门口。
“这才哪儿跟哪儿呢,我以前在越嬷嬷手下受训的时候,一百多个小丫鬟,谁不听话,嬷嬷多的是办法惩罚,什么磨指甲啊,灌辣水啊,跪银针啊,今天正好在你身上实验实验,毕竟越嬷嬷是从宫廷里出来的老人,宫里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多的是法子让你受尽折磨身上又找不到伤痕。”
她越说,薛宝镜脸色越惨白。
永安郡主的教养嬷嬷越嬷嬷她是见过的,忒厉害的一个老太婆,太皇太后的心腹,在皇宫的尔虞我诈中走出来的,后来宁国大长公主出宫建府,太皇太后便把越嬷嬷赐给了大长公主,永安郡主出生后,大长公主又把她调到了永安郡主身边,这个老妖婆一直不喜欢她,跟秋画串通一气给她吃过好些刮落,她每次看到越嬷嬷,对方眼神一瞟过来,她就双膝发软,头皮发麻,恨不得绕道而走。
那老妖婆就是一变态,发明出来这么恶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