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翘首期盼了许久啊!”
一听这话,陈槐安立刻失笑起来。
来真的是吧?行!
今天给尔等表演一下,当年卧龙先生诸葛亮,是如何舌战群儒,力压东吴的!
便见陈槐安同是一抱拳,却不躬身,站得笔直。
冷声笑道“架子不敢当,相比起国贵皇子殿下,明知我潇湘郡主大人将之,还有闲情外出巡猎,让我等使臣等了一整天,我这点架子,不值一提。”
“倒是足下此言,不知是否说与贵国皇子听过?亦或者说,此言就是今日要当着贵国皇子殿下说出来,好让我与贵国皇子,一同自省的?”
那人听罢,脸色顿是一变,赶忙缩头退了回去。
再往前,又是一人站起身来。
“听闻陈公子年少有为,考取功名,谋得重权高位,年纪轻轻,便可代表潇湘国出使别国,我本以为,陈公子会是谦逊儒雅之人,倒是不成想,之前便听闻陈公子在关前怒骂我彦国军士,今日,又如此强势,难道在公子眼中,我彦国要低潇湘一等么?!”
陈槐安脸上,冷笑顿是更甚“足下此言,最好还是咽回去得好!陈某不想同你计较,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那人却是不以为然“愿闻公子指教!”
“行!自己凑上来找骂是吧?陈某满足你!”
陈槐安冷哼了一声,声音顿是抬高了八度,“其一,我得今日官职地位,乃是吾皇陛下垂爱重用,是我潇湘天子圣意!汝却敢暗自猜疑,说是陈某奸诈谋略!只此一点,便是有辱吾皇陛下!”
“其二,陈某自恃谦逊儒雅,但,汝辈彦国朝臣,放纵军士,冲撞郡主车辇,当着关门前,至我使团于不仁不义之地!如此行径,还需陈某咬牙忍着,任凭汝等踩在我头上不成?!”
“同是足下的话,我反过来问你一句,莫不是在足下眼中,我潇湘之人,要低你彦国之人一等?!莫不是在足下眼中,我等使臣,是汝辈几个粗莽武夫就能践踏的?!”
说到此处,陈槐安已是走到了那人跟前!
那厮本就个头不高,陈槐安站在那厮跟前,要高出一个头来,居高临下,如泰山压顶!
口中怒喝“足下这话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成,彦国根本就看不上我等,根本不屑于我等商谈此事?按足下所言,今日我潇湘足可与彦国宣战!还有什么好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