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画了四幅画抒发心志,关于女性的理解却被铁慈怼了,后来画被不明人士篡改,其间透露出的对女性地位和奉献的尊重,让铁慈给他点了个赞。
原以为应该是一位女性改的,却没想到竟然是飞羽。
铁慈来了兴致,抢过沙盘,道“我给你画个新鲜的。”
她用瓶子取了细沙,开始制作沙画。
沙画她听师父说过,没画过,这里缺少材料,她只能简单地用沙子堆出画面。
飞羽在一边看着,一开始看不出她画的是什么,渐渐便开始微笑起来。
他笑的时候,漠北也似一夜过春风。
细细的沙在雪白的指间流泻,沙子在木板上水一般顺畅地流动,有种奇异的韵律感。
木板上渐渐出现了清晰的轮廓,那是飞羽的大头画像。
沙子作画能体现很好的明暗轮廓,鲜明浮凸,显得飞羽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深邃。飞羽仔细地看着,伸手想摸,却又收回手,开始翻自己的行囊。
“怎么?”铁慈还以为他嫌弃画得不好要修改。
“想找找有没有鱼胶,你第一次为我画的像,不能留下来太可惜了。”
鱼胶自然是没有的,再说已经画好再用鱼胶也来不及了。
铁慈拿着沙画,对着他比了比,手腕一倾,轻沙化在空中。
飞羽抢救不及,连呼可惜。
铁慈笑而不语,心想我不立即扬了,你能顶着这木板睡觉赶路,这哪行。
“以后给你画能留得住的。”铁慈哄他。
“一百幅。”
一百幅你个头,开画展吗?
嘴上答得温柔“好。”
飞羽嗤地一笑,看她一眼。
这家伙只要满脸从容诚恳状,那八成在说谎。
但能怎么样呢?终究是自己喂熟的狗子,还有那么多爱狗人士在旁边虎视眈眈,害得他使个性子都不敢,生怕露个缝隙,就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嘴进来,把他的狗子叼了去。
他看了铁慈画画,自己也明白了怎么操作,接过木板,正要也来副铁慈大头照,忽然大武那个帐篷里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