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能听到。”
这个不是问题,胭脂把自己的哥哥身行摆正,手指接连的再他天灵、人中、膻中和气海轻轻点上,又把哥哥翻过身来,手指点个不停,随口说到,
“我封住他的任脉督脉,现在他身上的力气只够吃饭的,想逃走那是妄想,声音估计也就跟小狗一样。”
看着胭脂神采奕奕的双眼,戚辰挠了挠脑门,不解的问道,
“怎么感觉你好像早就想这样?”
胭脂没有回答他,只是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坏笑着说道,
“小戚子可以啊,敢绑架我皇家中人,看来跟着铁凌霜胆子越来越大了。”
在乱山间知道麻袋里装的是自己哥哥汉王朱高煦的时候,胭脂也是愣了愣神,随后控制不住的笑了个天翻地覆。
二哥朱高煦这几十年顺风顺水,父皇宠爱无加,言行越来越无礼,强抢民女草菅人命都已经是寻常事,对大哥咄咄相逼也成了天下皆知,胭脂本来就看不惯,没想到被塞进麻袋里面,正好压压他的嚣张气焰。
这一路上戚辰遮遮掩掩的把铁凌霜和天竺人做的交易和胭脂说了个大概,虽然铁凌霜没有明说天竺人会给她什么报酬,但以戚辰和胭脂的猜测,没有百万两的银子,休想让这母老虎出手。
胭脂没有担心汉王的生死,戚辰既然选择把事情告诉自己,那汉王的命绝对不会有人能取走,自己身为妹妹,和汉王看不惯处不来是真的,但有人想要自己哥哥的命,那是妄想!
现在自己把二哥囚禁在冰窖中,安全肯定没有问题,吃饭也没有问题,只要自己和戚辰不说,外人肯定都找不到。
现在还有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从铁凌霜和那些天竺人的交易中可以听出来,他们还想对大哥动手!
胭脂对戚辰使了个眼色,两人关上冰窖木门,走到阁楼二层,胭脂点燃蜡烛,放在书桌上,对戚辰吩咐到,
“铁凌霜既然让你看着我二哥,那看来是没有动太多杀心,不然何必多费手脚,我欠她这份情。你就跟着她,让你绑谁,你就绑谁,都送到我这边,跟谁也不要说,左统领问也不要说。”
戚辰自诩是见过大世面的,可女孩家的闺房还是第一次来,颇有些缩手缩脚,四周打量着,竟然没有看到丝毫奢华的装饰,只是寻长老旧的桌椅画卷,略感诧异。
这自然是他不识货,这里东西虽老旧,但墙上的古人名家的画卷,还有这些海外沉香木都是绝世重宝,也只有在皇家才舍得用作桌椅。
见戚辰左顾右盼地没有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胭脂拍了拍桌子,冷声威胁到,
“小戚子,刚刚在山中,你说只要帮你,以后什么都听我的,这话说过就忘了?”
戚辰脸黑成了猪屁股,皱成了苦瓜。
刚翻过一道山,又落进了大河之中。
看来金陵和自己八字不合,常年呆在此处,估计早晚被生吞活剥。
朱棣开心不起来了。
校场的猪圈中,那本账册还躺在猪圈外的一滩烂泥里,朱棣看着那点点泥斑的账册,眼中杀气越来越浓,他身后纪纲和一位浑身甲胄的黑面将军都恭敬站着,额头渗出点点冷汗。
郑和是君临境的高手,抬眼一扫就知道了原委,瞄到角落里阴暗处说到,
“皇上暂且安心,没有血腥,看这摔落的痕迹,是脑后受击后晕倒,应该只是失去了意识,并没有伤损。”
郑和边说边走到铁凌霜和戚辰藏身的地方,指着脚印轻声说到,
“有两个人,一个高壮,一个,瘦削。”
在旁边黑着脸的朱棣没有发觉郑和言语中的停顿,对纪纲冷声吩咐到,
“把承恩寺周边地锦衣卫调出来一半,加上你手下剩余的锦衣卫,回到城中悄悄查询任何异常之处。明天早晨没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