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的官差带去县城。”
看着地上脸色不断变化的金大嫂,洪梅果说,“你哭吧,和大家说说,你们家怎穷的,我们怎么欺负你的。你说吧,大家都在等着。”
虽然洪梅果这一说,金大嫂很是尴尬,可她还是哭喊这自家多惨什么的。
洪梅果拿来两张凳子多雷费氏说,“来,娘,我们坐着听人哭。这是瓜子,我来的时候,顺手哪来的。”
刚才因为见院子里有凳子,所以洪梅果进来院子的时候,就特意挑靠近凳子的地方站着。这会别人要开始表演,她们这有坐的,自然是要坐着听了。
至于瓜子,这是她特意带过来的。她早就知道了这些人会耍泼懒的,所有不打算阻止,可是也想气人。所以特意带了瓜子来嗑,为的就是气他们。
众人看着无比淡定,坐着嗑瓜子的洪梅果,怎的感觉这人不是来讨说法的,反而是来气人的。这什么招数都给你说得这么清清白白,那叫人怎么哭惨下去啊!而且你这翘脚嗑瓜子的样子,怎的感觉像是看戏文似的。
因为洪梅果这一操作实在是有违,所以这会大家都是看着她们两婆媳的,至于坐在地上哭诉的金大嫂,到时没有几个人看。
别那么多双八卦的眼睛看着,雷费氏是很不习惯,有些坐立不安。她轻拉洪梅果衣摆,“果子,我们这还要做什么?”
她们不是来讨说法的吗?怎的说了之后,就做下来嗑瓜子了。
洪梅果很有经验道,“娘,这些泼妇啊。不管有理没有理,都喜欢坐在地上嚎哭大喊自己多惨多惨,好博取大家的同情。”
“既然她要这么做,我们也没必要去阻止她。我们又不是来吵架的,是来讨说法的。我们这说完自己的,自然要轮到她们来说了。”
她安慰不安的雷费氏,“您就当是来看戏文的,听着里面那些悲惨的人在唱哭戏。我这带了很多瓜子来,您不用省着来吃。”
雷费氏觉得有些懂,可又有些懵。这我说了,自然是要轮到你来说了,好像没问题。可她就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可又说不上那怪。
周围的人听了,都觉这说得不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一方说了,自然要听另一方说的了。
金大嫂脸色很是难看,因为两人隔着不远,加上洪梅果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所以金大嫂也听到了。她突然觉得,自己这简直是自找苦吃。
就在两方这么僵着,第三方吃瓜群众看着的时候。院子门口,出现了听到风声回来的金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