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雷费氏起来,见洪梅果居然已经做好了早饭,她不赞成道,“果子,你怎的起这么早,多睡点好身体好,我们不急着去县城。”
洪梅果说,“娘,我睡得很好。我们可以吃早饭了。”
洗漱完,雷费氏坐了下来,看到桌上的馒头,她惊呼,“你做好馒头了?”
接着,不赞成道,“你这是多早起来,这对你不好。”
洪梅果一口馒头在嘴里,咽不是不咽也不是。
咽下馒头,她无奈道,“娘,要是像昨晚那样,什么都让您来做,我怕到了正午,我们才能吃得上早饭。而且我都休息好了,不觉得累什么的,这做点活,也不碍事。”
“娘,我也老实告诉您。就是最后,大夫说我怀了,这之后几个月,我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坐着等生孩子的。”
这可是她最晚想了半晚上,决定还是和雷费氏公开说明好了。免得到时候两人意见不合,有冲突,那就不好了。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可以的,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的。
她感觉不能因为孩子,就把自己的日子过得那么不舒畅。她自己不舒畅,这对孩子也不好的。所以,她才觉得要说出来。
见洪梅果是认真的,雷费氏也正色起来了,她说,“这些日子,娘早就看出来,你是个勤奋的孩子,这是闲不下来的。”
“你这会都这么说了,娘也不勉强你。不过,这重活是不能干的。你这会月份小,不觉得又什么。到时候月份重了,肚子大了,身体也会笨拙很多的。”
见雷费氏松口了,洪梅果也就放心了,她说,“这个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多谢娘,多谢您体谅。”
雷费氏笑道,“娘耶不是强迫你不能干活,只不过,这头胎很重要的,必须要万无一失才行。”
“我懂的,我万事都会小心的。”洪梅果知道雷费氏是为她好,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怎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吃着馒头和腌菜,洪梅果对雷费氏说,“我知道娘您不会让四叔赶快车的,所以我做了很多馒头,足够我们三人吃两顿的。”
见洪梅果准备了这么多馒头,雷费氏有些心疼她,担心她累着了。
她说,“这都到了县城,放着热乎好吃的不吃,谁还啃这冷馒头。你就带几个在路上填肚子吃,到时候到了县城,看了大夫,我们再吃一顿好的。”
洪梅果点头,“行,都听娘的。”
一路颠簸到了县城,洪梅果感觉自己都没了半条命。这牛车实在太颠斗了,她受不了,头晕得很。
进到县城,雷大地问雷费氏,“大嫂,您这是要去哪个府上,您给我指路。”
雷费氏边给洪梅果递水喝,一边指路,“这直走,之后左拐直走……”
拿着雷费氏说的来到药堂,雷大地惊讶,“大嫂,这是药堂,您确定没有走错吗?”
雷费氏先跳下车,“没错,就是这里。”
扶着人下来,雷费氏说,“他四叔,你就在门口等着,我们很快就出来了。”
“你要是饿了,就吃馒头。馒头就放在篮子里,里面还有水。要不,你就看附近有什么好吃的,自己去买。我这有……”
知道雷费氏接下来要说什么,雷大地直接打断她的话,有些无奈道,“大嫂,不用了。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您的钱。”
雷费氏也是紧张过头了,都忘了雷大地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好,那我先进去了,你在外面等会。”
“嗯。”雷大地等人进去之后,就把车赶好,他在牛车坐着,看四周的人来人往。
见到药堂,因为雷费氏事熟人,所以很快就有人进去把平大夫给请了出来。
见平大夫在把脉,雷费氏急问,“平伯父,怎么样?”
平大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