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每次他一喝酒,我就叫他去炕尾睡。我可不想睡得好好的,突然被这臭味给熏醒过来。”
王大婶说,“这是吐还好,我可是听说村里的那些男人,好些人,一喝醉就发酒疯。不时砸东西,就是打媳妇孩子。听说好些人,一见自家男人喝酒,就立马把家里能扔的东西全都收起来,锁上了。这人也不敢回房里,在别的屋里凑合这过一夜,或者是待在外面坐一夜。”
生承婶没想到哪有这样的人,她庆幸道,“这么恐怖,幸好我那个……”
洪梅果从屋里出来,只见洪生承和月大叔喝着酒聊着男子感兴趣的事。女人那边,三叔婆在听刘祖母说回以前的事。至于生承婶她们,就在说这男人喝酒的事。
刚才进屋的时候,她还听到王大婶说要去煎解酒药,结果她折腾一番出来。这药没煎上,反而是这话先聊上了。
女人啊,都是这样的。比起其他事,还是不如吹水的重要。洪梅果微笑摇头,自己进厨房煎药。
突然,刘祖母转过头,喊生承婶,“小松娘啊!”
“呃!”本来在聊得很开心的生承婶,一听刘祖母在叫自己,还觉得奇怪。
她看向刘祖母,问道,“刘婶,您叫我什么事?”
刘祖母也是说着以前的事,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洪多鱼的事,所以这才叫了生承婶。因为洪多鱼的婚事,洪梅果交给了生承婶和月婶子帮忙。而王大婶,她要忙自己儿子的婚事。
她说,“你现在不是在帮鱼子看人吗?怎的了,有看中的吗?”
生承婶还以为刘祖母是有什么事,害得她有些紧张,原来是说洪多鱼的婚事。
说到洪多鱼的婚事,她可是有一肚子对话要说出来的,她说,“我和她月婶子早些日子看了好几家,不过,要不是女方那边出的要求太过分,就是果子不满意人家。这不,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生承婶这话一出,大家都看向她了。实在是因为他们都很是关心洪多鱼,加上他家这种情况,实在是很担心。这不,一听生承婶说,他们都想知道这事发展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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