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收了五十两银子,把婚事给退了。顺便还把二伯一家给分了出来。除了一间房间和十亩的下等地,一颗粮食也没给二伯他们,就把人给分了出来。真是有够黑心干,恶毒的。”最后,还不忘骂了洪家那批人一句,好让自己舒心点。
想想都不忿,洪梅果继续骂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粮食可是比地还重要。那老恶婆,居然一点粮食也没给二伯,就分家了,这什么娘,是巴不得二伯一家饿死吗?真是气死我了。以后他们一家最好不回来,要不我一定去泼他们粪水的。”
“怎么可以这样!招弟姐以后可怎么办啊!”洪梅花没想到是这样分家的,她替洪洪生贵感到悲哀,同时也替洪招弟感到伤心。
洪梅花心细分析道,“这地里现在可是长不出粮食,二伯他们现在没粮食又没钱,就算是去借粮食,也借不了多少。这时候,怕是没有人家愿意借粮給给二伯他们。那二伯现在吃什么?还有下半年,要是地里得庄稼没得收,那着半年得粮食,二伯去哪借?谁会有这么多粮食借啊!”
被洪梅花这一说,洪梅果被气疯的的脑子也恢复了过来,“对哦,我都忘了钱这事。花子,你从箱子的暗格,拿三两银子出来。等我舀完粮食,我们就去二伯家。”
“也不知道这两天,二伯他们有没有粮食吃。还有,二伯娘似乎病倒了,你拿一些草药过去。”
“还有,家里的腌菜、野菜干挺多的,我们都拿过去,还有那果酱也要拿一些过去。这晒干的河虾和河蚌肉,也拿一些过去。对了,家里的腊肉,也拿过去。还有……”
洪梅果一样样的说,说了很多,几乎把家里的东西,都拿了过去。而洪梅花也听得很是认真,虽然自家粮食不多,可给一些出去,这还是有的。
洪梅果在堂屋里一边舀粮食,一边气不过骂人,“死老太婆,没良心,黑心干的,一定不得善终。在这年头,居然这么狠心一颗米也不留给儿子,带着其他儿子去享福。最好其它地方的干旱比这里还严重,那老太婆被人给打劫到一文不剩,最后靠着乞讨去找洪多宝。”
洪梅花一出来,就听到洪梅果最后一句话,心里有点惊讶,没想到洪梅果还会诅咒他人。可真是第一次见,很是意外。